“我們需要找兩個人長期在這裡守著了,一個守白天一個守黑夜,一周一倒班,尤其是這幾天,就算是上廁所也要把門鎖好了,或者要有其他人看著。”
想到可能會發生危險,蔣灝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他在想,他要怎樣做才能防住那些彆有用心的人。
謝子瑜聽完蔣灝的話,讚同地點點頭,“好,一會兒收工的時候,我會和那幾個嫂子說一下,看看誰家大哥方便過來幫個忙,但是你說一下工錢怎麼給?你看看多少合適?”
“就白天五毛,晚上七毛五,做得好的話,再給加五塊錢獎金。”
蔣灝最近出門的時候,聽說了一個獎金製度,有的人工作的時候為了獎金就會認真工作,他也覺得這個獎金製度特彆好,可以促使一些人的責任心暴漲。
聽到蔣灝的話,謝子瑜不自覺的多看了蔣灝一眼,她覺得這幾天沒有看到蔣灝,蔣灝似乎比之前變聰明了,這個獎金製度,她還是第一次聽說,難道又是沐禾婉教他的?
謝子瑜並沒有詢問蔣灝是怎麼想起這個獎金製度,她把疑惑藏在了心底,有些問題不需要弄得太清楚,看透不說破,大家相處起來才會更加的舒服。
和謝子瑜商量好了之後,蔣灝就拿起一旁的鏟子,去攪和鍋裡的膏藥,看著裡麵又燙又粘稠的藥膏,他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寒戰。
在趙寡婦的家裡,林秋雨吃飽喝足躺在趙寡婦的炕上,他今天在林家鬨了一通之後,體力有些透支,現在吃飽了才舒服一些。
趙寡婦看著躺著的林秋雨,爬上炕湊了過去,在林秋雨的臉上用力親了一下。
自從和林秋雨在一起之後,她就找到了女人的快樂。
“秋雨,你說你當初怎麼那麼傻呢?你就應該留在村子了,怎麼能聽了那沈姍姍的話,和沈姍姍去城裡上班,她都不是好人,他們家能是什麼好人。”
聽著趙寡婦說著沈姍姍的壞話,林秋雨冷笑了一聲,語氣漫不經心地開口。
“其實我這樣和沈家有關係也和沈家沒關係,我當初到了鋼鐵廠,沈姍姍的父親對我還是挺照顧的,畢竟我也有學曆,他還幫我安排了一個不錯的職位。”
“後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沈姍姍的父親突然就被抓了,我的靠山一下子就沒了,曾經那些被我欺負的人就開始找茬欺負我,我也是為了多拿一點廠裡的補償,故意沒有反抗,讓他們打斷了我的腿。”
“不過你放心,我最近貼了那個膏藥恢複的還不錯,要說那個蔣灝命是真好,娶了個那麼漂亮的小媳婦,小媳婦還帶著一身能耐,真是讓人嫉妒到發狂。”
“如果那個沐禾婉沒有把我們家害得那麼慘……嗬嗬,我真想把她占為己有!”
聽著林秋雨那白日做夢的話,趙寡婦有些吃味,她抬起手留在林秋雨的胸口上輕輕捶了一下,語氣嬌嗔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