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沒有發現張文順不能說話這件事兒,他們還以為張文順不說話,是因為手臂太疼了,並沒有想到那時沐禾婉做了什麼。
但是蘇錦月發現了,她在張文順突然不叫了的時候,就發現了張文順的不對勁,那時她也看到了沐禾婉從他身邊經過了,隻是沒有看清楚沐禾婉手上的動作。
沐禾婉沒想到自己做的事情居然被蘇錦月看到了,她對著蘇錦月輕輕的一笑,然後點了點頭。
“是我做的,他們曾經對蔣灝做過很過分的事情,蔣灝十八歲的時候,被他們下藥然後賣給了一個富商家的小姐……”
“蔣灝輕描淡寫地形容了當時的情況,他說那個小姐沒有來得及對他做什麼,就被那位小姐未婚夫發現了。”
“但是我能想象得到,如果蔣灝他要經曆什麼樣的困難才能活下來,直到現在他的後背上還有一道特彆長的疤。”
“我之前以為那道疤是他在趕山的時候受的傷,現在想想,那道疤恐怕就是那時候留下來的。”
“所以媽媽,這口惡氣,我無論如何都不能咽下去,就算是你覺得我惡毒,覺得我壞,我也不會改變我的做法,我就是要讓那些人沒有好下場。”
沐禾婉已經想好了,這些隻是她對他們的小小懲罰,從今天之後,她不會讓他們有一天安穩的日子的。
蘇錦月看著沐禾婉發紅的眼眶,她伸出手抱住了沐禾婉,心頭微微泛酸,聲音輕柔地安撫她說:“不,我沒有覺得你做錯什麼,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他們那些人活該沒有好下場。”
在另一邊,沐禾謙坐在鄉裡的公社的辦公室中,鄉長看著沐禾謙,心口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他是認識沐禾謙的,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人怎麼又來了。
“沐同誌,你這一次來,是因為什麼事情?據我所知,蔣家的事情我們都已經處理好了,至於蔣家在城裡的房子,我們鄉裡已經和縣裡都商量好了,各出一半錢,給他們把房子重新蓋起來。”
“但是我們和蔣灝同誌說了之後,就被蔣灝同誌給拒絕了,蔣灝同誌隻要了我們的磚和瓦,說他們要自己蓋房子,你不會是為了這件事情過來的吧?”
鄉長和辦公室主任看著沐禾謙都十分地緊張,生怕自己說錯了什麼話,做錯了什麼事兒,惹得沐禾謙不滿意了,到頭來,這一輩子英明都沒了。
沐禾謙看著他們,隨手從口袋中掏出一張工作證放在桌子上,指著自己的工作證,聲音威嚴的對鄉長開口道。
“張家村的情況你們了解多少?張家村的村長張光山你知不知道他是什麼人?”
不明白為什麼沐禾謙提起張家村的張光山,鄉長和辦公室主任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同時搖了搖頭。
“領導,這張家村怎麼了?那個張光山你是怎麼知道他的?”
張家村和溝幫村兩個村子相距二十多公裡,鄉長怎麼也想不到沐禾謙為什麼會突然提起張家村的事情,他的手怎麼會伸那麼長呢?
沐禾謙看著鄉長和辦公室主任的表情,就知道他們並不知道張家村的事情了,他冷哼了一聲。
“當官如果不能為民做主的話,那就不如回家種是紅薯,我給你們半天時間去調查張家村的事情,下午三點,我會回來詢問你們事情調查的進展。”
“如果三點之後這件事情調查不清楚的話,那我這個工作證就可以直接行使權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