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沐禾婉研究棉衣的可愛舉動,蔣灝寵溺的一笑,他聲音低沉的耐心解釋:“我家之前就是做布料生意的,從小我們就知道各種布料,當時我一眼就看出來你衣服的料子了。”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的豬肉脯做好了,我們也該準備晚飯了,你不是想吃豆沙包嗎?娘已經把紅豆給你煮好了,我們去蒸豆包吧。”
“真的嗎?那我們快去包豆包,你去生火。”
聽到張文英已經把紅豆沙給自己煮好了,沐禾婉十分興奮的從蔣灝的懷中跳了下來,她饞紅豆包已經饞很久了,上一次她自己煮紅豆沙,直接給煮糊了,就隻能放棄了。
沐禾婉走到爐灶旁就看到一盆細膩的紅豆沙,她用手指挖了一些放在口中,軟糯香甜,滿嘴紅豆的香味,實在是太好吃了。
蔣灝從屋子裡出來就看到沐禾婉那一臉小饞貓一樣的表情,寵溺的笑了笑,就走到外麵劈柴去了。
從屋子裡走出來,蔣灝的臉色就沉了下來,他俊朗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愁容,他握著手中的斧子在思考,不知道怎樣的努力才能配得上沐禾婉那樣的身份。
兩個人的晚飯很是簡單,沐禾婉蒸了一鍋的豆包,做了一份涼菜,白菜心拌豬耳朵,炒了一份兔子肉,兩個人就開始吃飯了。
在吃飯的時候,不知道什麼原因,沐禾婉就開始犯惡心,尤其是吃了一口豬耳朵之後,沐禾婉就直接吐了出來。
見沐禾婉突然吐了,蔣灝整個人都慌了,他急忙放下手中的筷子,一臉擔憂的看著沐禾婉。
沐禾婉擦了擦嘴角,對蔣灝搖了搖頭,示意蔣灝不要擔心,她從炕上爬下來,去漱口,蔣灝就跟在她的身後,臉上滿是擔憂的表情。
漱口回來之後,沐禾婉並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她拉著蔣灝的手回到房間,讓蔣灝重新坐回去吃飯,自己也上了炕,坐回到餐桌旁。
她一臉疑惑的看著桌子上的那盤涼拌菜,她吃白菜的時候覺得味道還不錯,怎麼吃豬耳朵就不對勁了呢?
“怎麼回事?今天的豬耳朵沒清洗乾淨嗎?為什麼感覺那麼惡心呀?”
說著,沐禾婉就夾了一塊豬耳朵給蔣灝,讓蔣灝嘗一嘗是不是味道和之前的不一樣?難道是因為做的鹵肉太多了,清洗加工的時候就疏忽了?
蔣灝吃了一口豬耳朵,並沒有覺得味道有什麼異常,他對著沐禾婉搖了搖頭,語氣擔憂的說:“味道和以前一樣,是不是你的腸胃出問題了?我帶你去隔壁村子的那個診所看看去吧。”
說完,蔣灝的臉色愈發的難看了幾分,沐禾婉的身體一向很好,從嫁給他之後就從來沒有生過病,甚至連痛經都沒有。
這一次她突然吐了,讓蔣灝一時有些措手不及。
見蔣灝一邊說著就一邊從炕上下來,沐禾婉急忙抓住了蔣灝的手臂,阻止了蔣灝的動作。
“哎呀,你那麼緊張做什麼?我自己就會醫術,還用麻煩彆人嗎?真的是小題大做。”
說著沐禾婉嬌嗔的看了蔣灝一眼,她拽著蔣灝重新坐回到炕上,手指輕輕的打在自己的手腕上,開始給自己診脈。
沐禾婉之前從來沒有給自己診脈的習慣,但是她對自己的身體時分敏感,她並沒有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常,這突然出現的惡心感覺著實讓她有些疑惑了,她也不明白自己的身體到底出現了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