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嗶個仙人板板!
就在眾人商量此事的可行性時,回雁樓迎來了一老一小兩個長相醜陋,弓腰駝背的人。
正是塞北明駝·木高峰和扮醜的林平之。
儀琳抬眸看了一眼,就被那木高峰盯上,冷笑一聲道:“那小尼姑這般打量我爺孫二人,莫非是看上我的乖孫了?嗯.雖然是個出家人,但脯大屁股大,是個能生養的。”
令狐衝微微皺眉,見來者帶著一柄造型怪異的長劍,猜測他是個武林中人,便開口道:“這位前輩,我師妹不過看了你們一眼,不必這般盛氣淩人吧!”
木高峰看了一眼令狐衝的桌子,不屑的說道:“尼姑有個吃肉喝酒的師兄?中原武林多奇葩,真是讓老駝子我大開眼界。”
“五嶽劍派,同氣連枝。我師妹出身北嶽恒山,我來自西嶽華山,信仰不同,不是很正常嗎?”
令狐衝說到這裡,突然話鋒一轉,說道:“哦!我想起了,少林方丈、武當掌門、嵩山掌門這些中原武林的中流砥柱都在衡山縣呢!敢問前輩高姓大名?我回去之後,一定把前輩的話傳達給他們。”
木高峰一驚,接著便是惱怒。
可他又不敢在衡山縣得罪令狐衝和儀琳,便反手一巴掌打在了林平之的後腦勺,嗬斥道:“吃吃吃,就知道吃!你爺爺被人擠兌了,也不見你開口說兩句,真是個廢物!”
林平之被一巴掌拍在地上,腦子暈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他看向令狐衝和儀琳,見儀琳於心不忍的模樣,也看到了令狐衝伸手想要阻止的動作。
再想到剛剛他們所說的話,林平之決定賭一把。
他看著兩人,用口型道:‘救我。’
令狐衝愣了一下,就看到木高峰對著地上的林平之又踢又踹,並罵道:“還不起來,難道你要爺爺我扶你麼?”
“前輩!”
令狐衝見此,開口阻止道:“差不多得了。”
“我教訓我的乖孫你也要管?”木高峰又踢了林平之一腳,冷笑道:“你們五嶽劍派未免管的太寬了吧!”
林平之被踹得嘴角流血,聽到木高峰的話後,他鼓起勇氣喊道:“他不是我爺爺!”
“你個不孝龜孫!”木高峰目光一冷,又是一腳踹了過去。
令狐衝翻身躍起,將林平之護在身後,冷聲說道:“前輩,這裡是衡山縣,不是你胡來的地方。”
“你敢護著那個不孝龜孫?!”木高峰猛然拔劍朝著令狐衝攻來。
令狐衝早有準備,立即拔劍抵擋,卻發現這老駝子劍招極其怪異,雙方過招十來次,令狐衝就被他刺中。
令狐大俠就這麼又傷啦!
“令狐師兄!”儀琳看到令狐衝又受傷了,恨不能自己也上前幫忙。
這一聲喊,卻讓樓下巡邏的五嶽劍派眾人聽到。
華山弟子·梁發驚奇道:“難道是我大師兄?!”
恒山弟子·儀清也說道:“這個聲音像是儀琳!”
“上去看看!”
作為領隊的嵩山派·樂厚當即一個飛身上樓,後道:“何人竟敢如此大膽,在衡山縣鬨事?!”
吼完之後,樂厚內心有種奇怪的情緒,又感覺有點不對勁。
自己為何吼得如此流暢如此自然?
木高峰一看來人是嵩山十三太保之一的大陰陽手·樂厚,身後的階梯還傳來一陣上樓的聲音,他神色一變,冷聲道:“小子,我記住你了!”
說完,直接撞開窗戶,施展輕功逃走。
樂厚追了兩步,見令狐衝受傷,還有個小駝子躺在地上,便猶豫了一下。
也就這一小會兒,木高峰的身影便消失不見了。
梁發和儀清上了樓,一個看到了敬愛大師兄,一個看到了團寵小師妹,都激動的跑了過去:
“大師兄!”
“儀琳!”
令狐衝坐在地上,看著三師弟,笑著打招呼道:“小梁子,你怎麼在這裡?”
梁發樂嗬嗬的說道:“這不是衡山派人手不夠,我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大家一起幫忙維持秩序麼!”
這幾天他過得很開心,跟其他四派都很和善,大家就跟一家人一樣。
儀琳也撲到師姐懷裡,哭唧唧的說道:“師姐,我終於見到你了.”
儀清拍著小師妹的後背,鬆了口氣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樂厚看了看泰山派的遲百城和衡山派的陸士偉,問道:“你們可認得那駝子?”
陸士偉搖了搖頭,說道:“我們衡山附近,沒有這號人。”
令狐衝聽到他們的對話,便說道:“此人用一柄造型怪異的長劍,口音與我們不同,張口閉口就是中原武林如何如何。”
“哼,是塞北明駝·木高峰,竟敢在衡中原武林鬨事,這筆賬記下了!”樂厚冷聲一聲,準備回去就告這個死駝子一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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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