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箐笑著應了下來,再次踏入劉宅時,感覺有些不同,卻又好像沒有不同。
待到午時,歐藏華與劉箐一同來到劉宅祖屋,在眾位親朋的注視下,向劉家祖先行禮上香。
劉正風與歐陽夫人坐在主位,接受了兩人的敬茶,歐藏華也從這一刻開始改口,稱劉正風為嶽父、歐陽夫人為嶽母。
走完流程後,這對新婚夫婦便要暫時分開,劉箐被歐陽夫人叫到後院,被一幫婦人圍著,話題之火爆,打出來都需要審核。
歐藏華則來到前院,在劉正風的介紹下,與劉家、歐陽家的親戚們正式認識,這一回沒有令狐衝、米為義為他擋酒,隻能自己來。
所以走完流程後,歐藏華又有些醉意,被向大年送回了蕪園。
他正揉著太陽穴時,向大年就拿出了兩本書,遞給歐藏華說道:“師兄,這是‘以武會友’九天的筆記,一本是劍法,一本是拳腳功夫。”
“好!”歐藏華點了點頭,隨後問道:“嶽父和莫師伯看過了麼?”
“莫師伯看過了,師父還沒有,這些天師父都在忙。”向大年搖了搖頭說道。
歐藏華應了一聲,開始翻閱起來。
這一看,頓時眼睛一亮,當即一掌拍向院子裡的小池塘,一股酒氣劍氣從掌心飛出,涮在了小池塘內。
“呼”
一部分酒氣排出體外,歐藏華的腦子恢複了清明,隻是身上的酒氣無法消散。
他重新低頭看了起來,向大年則站在一旁,每當歐藏華有看不明白的地方時,他就會站出來為其演示。
有文字又有畫麵,歐藏華理解起來事半功倍。
尤其是文字之中有許多莫大添加的理解,更是歐藏華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居然已經到了晚上,曲非煙早早就點亮了好幾支蠟燭,把房間照得通亮。
“現在什麼時辰了?”歐藏華看了一眼窗外,已經聽不到喧嘩聲,看來連街頭的戲台都下班了。
曲非煙開口說道:“公子,已經亥時三刻了哦!”
“嗯?”歐藏華回頭看了看房間,有些疑惑的問道:“箐箐沒有回來麼?”
“哪有回門宴還跟郎君同屋而眠的新婦啊!”曲非煙笑著解釋道:“今晚箐箐姐在歐陽婦人房間休息,她們有很多話要說呢!”
“還有這等規矩麼?”歐藏華愣了愣,隨後也不再糾結,笑著說道:“看來今晚得獨守空房了。”
曲非煙白了一眼歐藏華,出門為他打來熱水,伺候著自家公子洗漱。
與此同時,衡山後山的鐵蓋寺內,魯連榮看著鐘鎮和湯英鶚,一臉無奈的說道:“兩位,我們已經在衡山後山遊玩了四十來天,能看的能玩的地方,都去過了,實在沒有景點看了啊!”
鐘鎮和湯英鶚對視一眼,他們一直沒有收到掌門師兄的密信,所以隻能繼續看著魯連榮,卻不能讓他下山打擾了掌門師兄的大事。
鐘鎮當即說道:“魯師兄,我們看了不少景點,那方廣寺實在太美,不如我們明日再去方廣寺住半個月吧!”
“這個.”
魯連榮搖了搖頭,說道:“鐘師弟,不是我不樂意。是我那藏華師侄已經考上了探花,我估摸著這段時間,我箐箐侄女就要進京完婚,我這個做師叔的,怎麼也要護送她去京城吧!”
鐘鎮聽到魯連榮又抬出歐藏華,隻感覺一陣憋屈。
那歐藏華沒考中探花之前,你魯連榮對嵩山派上下何等客氣?
現在提個住半月的要求就推三阻四,還得他們哄著才肯一起遊玩,真是不為人子!
湯英鶚看鐘鎮臉色不愉,當即開口道:“魯師兄多慮了,你可是衡山派的砥柱中流,劉三爺要帶著女兒進京成親,怎麼會不派弟子通知你呢?但是你看,這些天沒有衡山弟子上山來尋你,就說明暫時沒有動身跡象,我等不如放開心遊玩,等到弟子傳來消息時,再動身也不遲啊!”
說到這裡,湯英鶚自己心中也有些遲疑,他布置在外圍的嵩山派弟子傳來消息,這麼多天了,沒一個衡山派弟子上山來請魯連榮。
這就有點奇怪了
而魯連榮聽後,也覺得有道理,便說道:“既然如此,我就再陪二位走走吧!不過在此之前,得讓我的弟子上來一趟,去催一催劉師弟,趕緊把這事辦了,總不能一直拖著吧!萬一藏華被京中哪個大官看上,招為女婿,豈不虧大了?怎麼說也是我們衡山派培養的人才嘛!”
“有理有理.”湯英鶚附和著點頭道。
“我不是為了我自己,你們是了解我的,我是純粹不想讓箐箐那孩子傷心。”
“對極對極.”
“唉可惜藏華不是我的弟子,不然我絕對比劉師弟更加上心一百倍!”
“然也然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