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我沒有那樣的弟子(2 / 2)

魔教極其附庸,則到處宣揚嶽不群不顧師徒之情,與令狐衝切割,乃十足的偽君子。

一時間,江湖上好像打起了輿論戰一般,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反正誰都說服不了誰。

隻是當大家疑惑的是,作為輿論中心的令狐衝,為何一點動靜都沒有?

當然是因為令狐少俠還在杭州梅莊的地下室修生養性啦!

他聽得腳步聲漸漸走近,燈光也漸明亮,跟著一隻木盤從方孔中伸了講來,盤上放著一大碗米飯,一隻瓦罐。

令狐衝沒有躊躇,接過木盤。

那老人拖泥帶水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燈光也即隱沒。

令狐衝詛咒了幾聲,他已經知道這個老人也是個可憐人,耳朵被刺聾,舌頭也被割了一半。

提起瓦罐,將口就到瓦罐嘴上便喝,罐中還是清水。

飯菜也還是豆腐蘿卜,餓不死也吃不飽。

吃過飯後,他躺在鐵板床上,腦子裡閃過各種思緒。

小師妹現在在做什麼?

師娘是不是已經生了?

向大哥是死是活?

任老先生又在何處?

接著又想起了梅莊四友,令狐衝心中升起一股怒火,黃鐘公自稱少林方證大師欠了他人情、又跟歐師兄是好友,七弦無形劍也的確令他大開眼界,與歐師兄的《玲瓏絕響十三章》有異曲同工之妙。

不過在令狐衝看來,歐師兄的《玲瓏絕響十三章》更勝一籌。

接著他又想起了被黃鐘公掛在屋子裡的那副字,他隻覺得看起來比丹青生和禿筆翁的字更舒服,一看屬名才知道,居然是歐師兄的墨寶。

“所以黃鐘公這種大忠大奸之人,連歐師兄都被騙了麼?”令狐衝突然笑出了聲,原來聰明絕頂的歐師兄,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想著想著,不知何時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令狐衝隻感覺悶熱難安,便又重新起來,摳癢的時候感覺左手手背上有些凸起,他仔細一看,赫然是“我行被困”四字。

令狐衝神情一愣,當即伸手去摸床上鐵板,原來竟然刻滿了字跡,密密麻麻的也不知有多少字。

閒得無聊,他乾脆一個字、一個字的摸索下去,輕輕讀了出來:“老夫生平快意恩仇,殺人如麻,囚居湖底,亦屬應有之報。唯老夫任我行被困.此身通天徹地神功,不免與老夫枯骨同朽,後世小子,不知老夫之能,亦憾事也。”

讀到這裡,令狐衝動作一頓,尋思道::“老夫任我行.老夫任我行!原來這人也姓任,不知與任老前輩有沒有關係”

接著又想到,這地牢不知建成多久,說不定這刻字之人,在數十年或數百年前便已逝世了。

繼續摸下去,以後的字跡是:“茲將老夫神功精義要旨,留書於此,後世小子習之,當縱橫天下,老夫死且不朽矣。第一,坐功..”

令狐衝自從學會《獨孤九劍》之後,就對內功沒什麼興趣了,現在被困在這裡,手中無劍,不如試一試這‘習之當縱橫天下’的神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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