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出處江湖的新手更是直接拔出刀劍來,指著嚴三星怒罵不已。
然而嚴三星毫不示弱,論起罵街,就算這些小年輕的數量再乘以十,都不是他這種混跡於惡貫禍盈之輩當中的人的對手。
幾個回合下來,少俠們氣得七竅生煙,紛紛操起武器下場,準備乾掉這種滿嘴噴糞的家夥。
雖然嚴三星的毒蛇都死了,可他的手腳功夫同樣不弱,以一人之力赤手空拳獨占七名少俠,還能略占上風。
就在這時,嚴三星突然虛晃一招,於臂適屆,拳心在裡,以蛇形釘拳將正麵的少俠擊退之後,突地隔空打出一招蛇形鑽拳,三支銀針飛出,直取歐藏華麵門。
他現在可恨透了這個半路殺出來打擾自己的人,隻有殺了對方,才能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歐藏華拔出長劍,使出一招回風落雁劍法·二儘清風擋下銀針。
曲洋還想上前,突然眼前一道身影閃過,歐藏華瞬間掠過眾人出現在嚴三星麵前,長劍如靈蛇吐信一般刺出。
“來得好!”嚴三星大吼一聲,身形虛晃腳步貼近,一招蛇信指點向歐藏華的玉堂穴。
然而歐藏華絲毫不亂,詭異的身動劍不動,避開嚴三星的攻擊後,長劍擋開嚴三星另一隻手,直接穿透他的胸膛。
“唔!...回風落雁劍法·一碎秋葉?...你是...衡山派...”嚴三星嘴角流出一道暗紅色的血跡,歐藏華直接鬆開了劍柄,整個人瀟灑的退回原來的位置不去看他。
曲洋一臉震驚的看著回來的公子,他很想詢問歐藏華是什麼時候練成輕身禦風·飛馬踏燕的。
嚴三星看著插在自己胸口的長劍,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退出老遠的少年郎,那表情仿佛在問:你們五嶽劍派不是常說劍在人在麼?怎麼說鬆就鬆了?
那一口充滿劇毒的鮮血還沒噴出,嚴三星就倒地氣絕而亡。
歐藏華轉身對著那個借他長劍的青年拱了拱手,問道:“不好意思,弄臟了兄台的佩劍,要不我賠你一把?”
“哈哈哈,劍本來就是用來斬奸除惡的,閣下用在下的劍殺了這魔教妖人,是在下的榮幸。”那青年爽朗一笑,毫不在意的走過去,拔出長劍,甩掉血跡後插回劍鞘之中。
這時,項旬在兒子項城的攙扶下走了過來,朝著歐藏華抱拳行禮道:“老朽項旬,卻不知今日有貴客到訪,怠慢了客人,還請原諒。請問貴客是衡山派的哪位英雄?”
“衡山歐藏華,我們隻是路過此地,前來討一杯喜酒吃,項老伯不必太客氣。”歐藏華拱了拱手,溫和的回應道。
人群中突然有人大聲質問道:“既然是衡山派高人,為何與魔教長老混在一起?難道五嶽劍派除魔衛道的口號隻是喊喊麼?”
歐藏華笑了笑,看向那人說道:“因為我用愛感化了曲伯啊!現在曲伯已經棄暗投明,成為我們正道武林的一員,既削弱了魔教士氣,又漲了我正道威風,這難道不是一件好事麼?”
那人糾結了半天,強詞奪理道:“你怎麼知道他是真情實意棄暗投明,而不是詭計多端想潛入衡山派呢?”
“那不就是最好的證明麼?”
歐藏華指了指嚴三星,說道:“他剛剛都沒想殺你,反而想殺被曲伯保護的我。這就說明在他心裡,你的命比我的命重要。他死之後,你立刻跳出來指責我,你...莫非是魔教派來的臥底?”
“我?!”那人懵了,又覺得這話好像沒什麼問題。
項旬一聽,覺得很有道理,立馬指著對方吼道:“把他抓起來!”
“不是,我不是魔教臥底啊!”那人一驚,看著圍上來的家仆,立馬施展輕功逃跑。
曲非煙混在人群中,突然開口道:“果然是魔教妖人,被拆穿就逃跑,真是卑鄙,差一點就中了他的挑撥離間之計!”
“是哦!”眾人回過神來,邏輯上是這麼個道理,可是總覺得哪裡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