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焦穆青一聽,立馬同意了下來。
於是,丐幫五人組加快腳步,將試圖靠近他們的人統統甩開。
如此行為,在其他人看來,就是丐幫被他們看穿伎倆而心虛的表現,甚至連原本不怎麼感興趣的武林強人都開始關注起來。
終於,在江西九江的渡口,解青五人被一群蒙麵人襲擊了。
解青都快氣瘋了,他一邊抵擋著周遭的攻擊,一邊怒吼道:“你們這群蠢賊,你們以為是在搶什麼?!這是南嶽衡山派大師兄的家書,一封家書而已,你們搶了做什麼?!”
一名黑衣人一劍刺出,被躲開後冷笑道:“哼,解青少他麼騙人了,伱丐幫使者,怎麼淪落到給衡山派的人送家書?分明就是欺騙我等!”
“南嶽衡山派大師兄,當朝貢士,我丐幫受其委托送家書,有何不可?”解青一招達摩棍法·撥亂掃正抵擋長劍,繼續解釋道。
黑衣人不屑的說道:“更是笑話!貢士也是你們這些乞丐能攀比的?”
另一個黑衣人一刀劈來,被解青躲開後,開口道:“不若這樣,你將木盒交給我等,我等看過之後,確定是家書便還於你。”
“這是人家的家書,你們憑什麼看?!”解青氣笑了,冷聲反問道。
“哼,不敢給我們看,果然不是什麼勞什子家書!弟兄們,不必留手了!”持劍黑衣人聽後,攻擊更加急促。
解青一人抵擋兩人而不落敗,實力可圈可點。
就在這時,一名黑衣人突然竄出,用短刀割斷了包裹,木盒順勢落下。
解青臉色一變,趕緊轉身去奪,四人混戰時,不知何人一腳踢來,將木盒踹進了江水之中。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紛紛想要跳進江裡搶奪木盒。
恰好此時碼頭的漕幫漢子們手持水火棍衝了出來,為首之人怒吼道:“誰他麼敢在碼頭鬨事?!”
解青看是曾經的合夥人,立馬興奮的喊道:“漕幫的兄弟們,幫幫忙。”
漕幫漢子一看,頓時怒氣上湧:“又是你們這群叫花子惹來的禍事?兄弟們,一起打!”
雙方對戰眨眼間變成了三方混戰,解青被纏的脫不開身,隻得一邊打一邊怒罵:“白癡!蠢材!無恥之徒!爾等誤我大事啊!”
九江贛水的另一端,嶽靈珊跟著勞德諾整整走了二十多天,雖然很辛苦,但嶽靈珊也沒有喊累,從未出過渭南的她看到沿途不同的風景,可以說充滿了乾勁。
兩人在江邊的茶攤休息時,嶽靈珊看著滔滔江水,興奮的問道:“二師兄,我們是不是可以坐船去福州啊?”
“嗯...的確可以坐船走一截...”勞德諾思索著,發現走水路似乎也行。
這時,嶽靈珊看到江麵飄來一個東西,她有些好奇的拿起一根竹竿,將那東西撥了過來,發現是一個做工精細能防水防潮的木盒。
“二師兄,你看這是什麼?”嶽靈珊抱著木盒回來,樂嗬嗬的問道。
勞德諾看後,也有些上心:“看做工價值不菲,就是不知道裡麵有沒有暗器,還是小心為妙。”
“嗯嗯。”嶽靈珊點了點頭,拉開距離後,用佩劍砍掉上麵的鎖扣,接著小心翼翼的挑開。
木盒沒有任何反應。
兩人對視一眼,謹慎的湊過去一看,裡麵是一個厚厚的信封,還有兩本書。
‘莫非是秘籍?!’勞德諾眼睛一亮,立刻拿起書翻閱起來。
嶽靈珊則拿出信件,看了一眼後,果斷拆開讀了起來。
很快,勞德諾便露出失望的神情,因為除了封麵上的《風雅十二詩譜》《碣石調·幽蘭》幾個字他認識以外,裡麵的字跟鬼畫符一般,幾個字湊一起變成一個字,他根本不認識。
反倒嶽靈珊看的很認真,家書很長,訴說了一個書生從家裡出發,前往京城趕考的過程,字字句句沒有炫技很是溫馨,其中多次提到了未婚妻。
那一筆一劃勾勒出來的文字,她都能看出那個男人在書寫時有多開心。
那樸實無華滿是真誠的句子,是一個出門在外的男人,對家鄉戀人的無限思念。
再一看落款:歐藏華
他們也是師兄妹,也是一同長大的青梅竹馬,感情很好很好。
“箐箐...衡山縣...練劍...莫不是劉正風劉師叔的千金·劉箐師妹?”嶽靈珊突然想起一個人,不自覺的說了出來。
“小師妹認識?”勞德諾有些意外的問道。
“隻是聽娘說起過,沒有見過。”
嶽靈珊搖了搖頭,她突然對寫信之人和收信之人有了極大的興趣,她將信件重新裝進信封裡,看向勞德諾提議道:“二師兄,我們去衡山縣吧!”
勞德諾猛然扭頭看向嶽靈珊,內心差點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