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則黑了臉,無奈道,“我是想送某人生日禮物,思來想去自己是最好的生日禮物。”
這樣的答案是林溪怎麼也沒有想到的,他想給自己送生日禮物,這禮物還是他自己?
林溪不可置信轉頭看著他,“不是,沈易則,你腦子是不是前兩天燒壞了,這話你都敢說。”
沈易則有些生氣,某人沒有get到他的用心就算了,還這麼說他,氣呼呼道,“實話實說,有什麼不敢的?”
“你明明喝醉了,而且第二天起來跟完全不記得一樣?”
“我那是第一次,我不喝點酒怎麼好意思?再說了那天晚上你也沒哭,也沒怎麼...叫,我看網上都說男人很厲害的時候都會把女人弄得死去活來,又哭又叫,你的表現讓我覺得自己不行。何況我之前確實不行,所以我覺得是自己讓你失望了,後麵就不好意思了。但我又想跟你做,所以到忍不住的時候就假裝喝醉了,厚著臉皮上你的床。”
嗬,原來這狗東西是不好意思。
林溪聽完他的話哭笑不得,冷靜自持的男人,總是一副清冷矜貴的樣子,原來都是裝的。
“沈易則,你有沒有想過,我是怕你嫌我矯情,所以一直忍著。為了不讓你嫌棄,每次你讓我想哭想叫的時候我都咬著自己胳膊,你若是稍微關心我一點就應該能夠看得出來。你自己不是說了又大功能又好,嗬......”
沈易則愣了,深深陷入了沉思,想著每次跟林溪做到激烈的時候,她確實都是用胳膊擋著嘴的。
“林溪,我們兩人之間......”
“行了,沈易則我說過不恨你,到此為止,彆再說了。跟前夫討論這個問題,真特麼奇葩。”
林溪不想再提,他解釋了她也就釋然了,但並不代表他們能夠回去,他們之間的障礙始終都在,而現在似乎還越來越多。
沈易則不敢再勉強她,便不再說話。
趙瑾言到了沈易則那裡,坐在餐桌前並沒有心情吃飯,時不時地豎起耳朵聽聽外麵的動靜。
卻沒有一個是來自隔壁的。
趙瑾言做了二十多分鐘,實在坐不下去,起身到了林溪房門口。
借口都想好了:看沈易則,他不在家,飯菜打包得太多要跟林溪一起吃。
門鈴按了一遍又一遍,始終沒有人開門。
原本的擔心,現在顯得有些多餘。
現在看來家裡沒有人,孫淼淼根本就沒有在這兒。
他愧疚了一天,總覺得白占了人家便宜,急衝衝跑來其實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好要說什麼。
給沈易則發了條微信他就離開了。
沈易則這會兒已經紮上針,開始掛水。
看到趙瑾言的消息笑了笑,然後問林溪道,“等會想吃什麼?”
“回家吃,有什麼吃什麼。”
“瑾言打包了飯菜放冰箱了,熱一下就能吃,但我想吃清湯麵,能做嗎?”
“做不了,有飯菜你就湊合著吃吧,彆自己慣自己。”
沈易則咂咂嘴,他想問孫淼淼來著,但趙瑾言不讓他說,他得遵守諾言。
好兄弟好像是想見人家,沈易則給趙瑾言回了消息:林溪跟我在一起,沒有跟某人在一起。
他這消息給某人提供了方向。
趙瑾言原本打算回家的,看到消息立馬掉頭去了孫淼淼家。
到了樓下果然看到她家的燈亮著,緊繃的情緒鬆了下來,一直擔心這丫頭會不會出事,現在總算是安心了。
他站在樓下點了根煙,倚在車旁默默地抽著。
欠彆人這感覺是真不好,這丫頭怎麼就不能要點啥呢,這一天給他整得心裡像貓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