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東西喝了二兩貓尿找不著北了。
他不用力,不掙紮,林溪還有可能拽得動,這會兒子倔勁兒上來,就是不下車,坐在車裡四平八穩,林溪完全撼不動他。
林溪看著他無辜又固執的眼神,氣得咬牙。這會兒誰要給她遞把刀,她真能把這狗東西給剁吧剁吧喂豬。
沒一會兒整了一身汗。
狗東西依然穩如泰山,不耐道,“走啊,回家呀!”
林溪惡狠狠地瞪著他,無奈之際,壓著火給秦川打電話,他一個月工資那麼高,自己的金主總得照顧一下吧!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始終沒有人接。
半天回過來一條消息:太太,今天家裡安排了相親,正陪相親對象看電影,有事嗎?
林溪看著消息一個頭兩個大,一氣之下抬手往死裡擰了沈易則一下。
狗男人疼得嗷嗷直叫,就是不下車。
不仗義就不仗義吧,這就是秦川的工作,對方若是接受不了,還是趁早散了,省得耽誤時間又浪費感情。
打定主意後,林溪拿起手機回消息:秦助理,你家沈總喝多了,現在需要你送他回家。
秦川秒回:太太,這女孩子還挺和我眼緣的,我年紀不小了,找個對象不容易。再說了,沈總跟您在一起我很放心。
林溪:……
某人這會兒看著他,眼神迷離,擰眉的樣子還有些可憐,“走啊,不是說回家嗎?”
林溪瞪了一眼一直拉著她胳膊不放的那個拖油瓶,咬牙道,“鬆手,走啦!”
某人喜滋滋地鬆手,“老婆,我們回家。”
車子在鄴南南彆苑停好,某人已經歪著頭睡著。
林溪咬牙下車,走到副駕的位置猛然打開車門,那個倚著車門睡覺的狗東西,驟然往外傾斜,若不是安全帶拴著絕對會跟大地來個親密接觸。
這一栽雖然沒有摔到,某人卻瞬間驚醒了。
快速坐好身體看著車門邊站著的罪魁禍首笑意溫柔。
林溪沒好氣道,“下車,到你家了。”
沈易則眨眨眼,睡眼惺忪地抬腿下車。
然後拉著林溪往屋裡走。
“放開我,我要回家了。”
“我不放,我一放手你又要扔下我就走,這裡就是我們家,今天彆再丟下我好嗎?”
林溪被他拖著往屋裡走,“沈易則,你彆借機耍酒瘋。”
“我從不耍酒瘋,這你應該知道。”
林溪被他摟著站在家門口,家裡黑燈瞎火,落地窗的窗簾拉得森嚴,在這彆墅群中顯得有些淒涼。
曾經不管多晚家裡總有一盞燈,等著他們。
林溪苦笑一下,胡思亂想什麼呢?
她無奈地開門,決定先把人拖進去再說,現在被他纏著也脫不了身。
開門後,林溪習慣性抬腳換鞋,同時抬手開燈。
怎麼感覺屋子裡有很濃鬱的香氣?
疑惑著開燈後的一瞬,林溪眨了眨眼,又轉頭看向院裡,沒走錯地兒呀。
這屋子裡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