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要不然我也不會上來。”
人走了,林溪有些失落。
那人一開始就像是在尋找,看到那副畫時神色愴然中夾雜著一絲欣喜,顯然就是失而複得後的情緒。
林溪拉著張昌霖走到一邊,“張爺爺,您就告訴嘛,我是梁如惠女士唯一的後人,我想知道我小姨的畫被誰收藏了這不為過吧?”
張昌霖歎了口氣,“哎,你說的有道理,要說這也沒什麼好保密的,隻是他還沒有正式上任,所以有點敏感而已。不過告訴你也無妨,沈家那小子已經見過他了。那人是我們東江省的下一任書記,許博聞。”
“許博聞”三個字,讓林溪立馬想到了“一溏波紋”這個雅號。
京中高乾,名字中有“波紋”的諧音字,林溪腦子裡瞬間想起了剛剛看到的那張臉。
他是她的親生父親?
原來他長那樣!
林溪的心裡仿佛被一座沉重的鐘籠罩,鐘錐慢而鈍地撞擊一下,在胸腔裡嗡嗡震鳴。
“小溪?”
張昌霖看她走神,叫了她兩聲。
“欸,張爺爺,他怎麼會要我小姨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