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仙之酒!”
蘇門眾人都是酒中國手,又是當世文豪,這酒香、這酒質,以及度數遠比他們所有喝過的好酒還要好,更彆說還冠於詩仙之名,要知道李清照寫出千古名篇那可是蘇門的驕傲,要是他們也飲用此酒,定然能夠…………
“不對!”當下蘇門眾人豁然驚醒,要知道蘇遁的前車之鑒就在眼前,他們若將寫出千古名篇的寄托在白酒之上,恐怕也會陷入了心魔之中。
“可是乾兄已經因為寫詩而得了心疾,你再用詩仙之名的白酒醫治他,豈不是會加重病情,哦!莫非範兄的醫理是以毒攻毒!”楊介狀若恍然大悟,自行腦補道。
“當然不是,乾兄因為寫不出好詩才陷入心魔,以詩仙之名的詩僅僅是藥引罷了,能夠讓乾兄提起興致,伯母,我需要一桌宴席,和乾兄促膝長談。”範正搖了搖頭,朝著一旁淚流不止的王朝雲道:
王朝雲趕緊抹淚道:“好,我現在就去準備。”
範正又朝著楊介和李清照道:“還請二位作陪,我等三人合力,定然會讓乾兄打開心扉。”
“楊介義不容辭!”楊介正色道。
李清照款款一禮道:“當日,乾師兄陪我以酒為引,這才寫出《如夢令》,如今乾師兄有難,清照自然舍命相陪。”
李恪非自然不想女兒繼續飲酒,張了張嘴想要阻攔,最後卻說不出來,說起來,蘇遁心疾和李清照不無關係,如今為了治愈蘇遁,他也隻有聽之任之。
“詩仙李白之酒。”
果然,死氣沉沉的蘇遁聽著白酒之後,心思不由活泛起來,掙紮的起身想抱起酒壇一飲而儘。
範正微微轉身,避開蘇遁的搶奪,笑道:“乾兄,你這就不是待客之道了吧!小弟今日可是拿著好酒而來的,怎麼說,伱也要備好一桌佳肴罷了,你就說說,當日你和李師妹一同前往,範某招待的如何?”
李清照立即捧哏道:“範兄當日盛情招待,小女子銘記在心,當日賓主儘歡,小女子這才有感而發寫出了《如夢令》。”
李清照說謊不臉紅,當日範正作為主家歡沒歡他不知道,反正她作為賓客是歡了。
“好,今日就陪諸位好好喝一杯!”蘇遁掙紮起身,幾天來,第一次走出房間。
眾人看到這一幕,不由微微頷首,單憑這一點,範正就有點門道,當下不由對範正的邪方多了幾分期待。
這些天蘇遁茶不思飯不想,可讓王朝雲心疼壞了,如今蘇遁願意吃飯,自然欣喜若狂,很快,一桌上好的佳肴就已經備好。
很快,客廳內四人相對而坐。
“來來來,今日我等一醉方休!”範正拿起酒壺,給四人酒杯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