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不板著臉時,許槿瞧著就是個明媚似三春驕陽的漂亮姑娘,可前世今生老板也不是白做的,這麼神情嚴厲的看過去,那叫嚴君翎的姑娘還是“哽”了一下,頓時就有些氣弱:
“我剛剛就跟你提了錢的事兒,然後我就被偷了……”
“你要是忘了你提錢是什麼時間,那我替你說……”許槿冷笑一聲,“那會兒大家正找座位呢,前後左右都是人,你為了顯擺自己有錢,嗓門比誰的都大……”
“不是你口口聲聲換座位就補貼十塊錢,那賊會盯上你?現在連累了彆人不說反思自己,竟然有跑到我這裡信口雌黃,你以為自己多大臉?”
聽了許槿的話,之前還跟著她過來找賬的其他幾個失主頓時臉色也有些難看——大家可都有眼睛,怎麼看麵前這漂亮姑娘都不像當賊的。
之前還真以為嚴君翎是有證據呢,誰想到竟然是和這姑娘有仇。尤其是聽許槿話裡的意思,要不是嚴君翎那麼高調,他們也不會被賊盯上,看嚴君翎的眼神越發不對——
這姑娘莫不是擔心他們找茬,為了轉移視線,才故意說的吧?
意識到其他人的不悅,嚴君翎窘迫之餘,越發惱羞成怒:
“你怎麼證明你沒偷我們的錢?你敢不敢讓乘警翻你的包?”
越想越是這個道理,隨即看向旁邊的乘警:
“乘警同誌,你們快翻她的包,錢肯定在她包裡呢。”
“乘警同誌,我記得不錯的話,造謠誣陷可以構成誹謗罪吧?”許槿卻是根本不理她,反而看向旁邊的乘警。
和嚴君翎的無理取鬨不同,許槿言談舉止無疑讓人舒服得多。乘警點了點頭:
“是……”
“那這樣,待會兒車停了,我們一起去派出所。”許槿冷冷的盯著嚴君翎,“要是我證明了我沒有偷她的錢,那她的誹謗罪也彆想跑了……”
“除此之外,
還請乘警同誌跟派出所說明情況,請他們發一份公函,給這位女同學的學校,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大學,才會培養出這樣蓄意報複,惡意誹謗他人的學生!”
剛才幾個人嘰嘰喳喳說話時,已經透露了基本的信息,比方說他們都是剛剛大學畢業,之所以坐這趟火車,是畢業旅行結束回京市……
“你就等著坐牢吧。”許茹也從中鋪跳了下來,惡狠狠的看著已經有些慌神的嚴君翎,“竟然誣陷我姐偷你的錢,你咋不上天呢。”
大姐一個店,一天的營業額都不止二百!
那邊嚴君翎也有些慌神,正要說什麼,又一個乘警匆匆過來:
“發現線索了!”
卻是硬座區,也有幾人丟了錢,看對方割的刀口,和嚴君翎這邊完全一致,很明顯兩邊遭竊,是同一個賊人所為。
偏偏前邊硬座區有幾個乘客格外警醒,根據他們提供的信息,已經鎖定,偷東西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瘦小男子。
那男子也確實在前麵那個小站下車了。
聽了乘警的話,嚴君翎明顯就有些訕訕,看其他人轉身走人,她趕緊一低頭,也想跟著離開,卻被許槿叫住:
“站住。”
“你想乾什麼?”嚴君翎明顯就有些氣弱。
“道歉,不然,信不信我找到你們學校去?”雖然許槿聲音不大,卻沒人敢忽略她這句話裡的決心。
“你,你彆欺人太甚!”嚴君翎臉一下漲紅。
“那你儘管走。”許槿沒有和她口舌相爭的意思,“你就等著看,我找不找得到你們學校。”
沒想到許槿竟然這麼咄咄逼人,嚴君翎一時眼圈都有些紅,卻到底擔心許槿真鬨到他們學校去,說了聲“對不起”後,捂著臉跑了。
剩下的幾人也明顯有些尷尬。尤其是嚴崇文,好幾次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