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著他誠心道歉的話,那姑娘說不定就能原諒他,現在瞧著,怎麼昨晚上在這裡鬨事的怕是不止自己,還有自己媽媽呀。
翁潛隻覺腦袋都有些疼了。畢竟再沒有人比他這個親兒子,更明白母親薑怡的性子了。
雖然不知道薑怡做了什麼,可瞧著許槿反應這麼大,翁潛也明白,肯定是傷到人家了。一時心裡越發愧疚不已:
“……既然是我們不對,那這沙發你就更應該收下,不然,你怎麼和老板交代?至於我媽,有我呢,一定不會讓她再打擾到你……”
“和老板交代的事不勞你惦記了,”許槿卻是沒有和他繼續交流的意思,畢竟薑怡那樣的人,一看就不是好相與的——
看薑怡的長相和處事方式,明顯就是那種養尊處優唯我獨尊慣了的,真是和翁潛說的這麼容易,昨天也不會把翁父急成那樣。
這樣的人,許槿可絲毫不想招惹。畢竟這之前,她不過就是好心讓翁潛進了店,那女人就懷疑自己想要纏上翁潛,就是為了打消女人的想法,她才會又把翁潛給扔了出去,以實際行動表明,她和翁潛,還真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誰能想到翁潛竟然又找了過來,還要再送她一套新沙發。
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真是她要了這沙發,這以後怕是更說不清了。
眼瞧著都這個時間點了,怕是很快就會有客人要上門了,許槿索
性僅有的耐性都要被消磨完了,索性和翁潛開誠布公:
“這家店就是我開的,所以不會有人懲罰我……
“算我求你了,你帶上沙發趕緊回去吧。令堂是什麼樣的人,想必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我隻想安安心心賺錢,真不想惹上什麼麻煩,昨天的事我不會追究,也希望翁先生把這件事翻篇吧……
“你不要騙我了,我知道你是韓家小姑的學生……翁潛神情就有些無奈,心說這小姑娘為了和他撇清關係,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這會兒進來已經發現了,這家店可是大著呢,還是在這樣的地段,光租金就必然是一筆不小的數字,許槿才多大啊,怎麼能開得起這樣大一家店?
許槿也不和他多說,直接回身把營業執照拿過來,遞到翁潛手中:
“呶,我的名字……
翁潛下意識的接過來,竟還真就在上麵瞧見了許槿的名字,上麵更是赫然就有許槿的照片,頓時意外至極:
“這家店,真是你開的?
“如假包換。
翁潛還沒有說話,忽然覺得有些不對,猛然回頭,正對上正站在玻璃門那裡冷冷盯著他的嚴海潮。
不知道為什麼,翁潛總覺得嚴海潮看他的神情很是不喜,尤其是那種自上而下的壓迫感,讓翁潛更是覺得不適。
“嚴總……許槿卻是繞過他,徑直迎著嚴海潮而去,“您是頭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