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自己的心意後翁潛就認定這輩子除了許槿怕是不會再有第二個女孩子讓他如此心動。
如果母親真的愛自己那對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即便做不到第一時間送上祝福最起碼要給予一份尊重吧?
可母親是怎麼做的呢?竟然第一次見麵就惡語相向。那之後更是數次刁難。還有今天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可看許槿生氣到看都不肯看他一眼的樣子翁潛就知道肯定是薑怡又說了不少難聽話。
換句話說從認識許槿他所謂的喜歡並沒有帶給許槿一點開心反而全是無窮無儘的麻煩。有這樣一個母親他還有什麼臉麵再對許槿說喜歡?
“我跟你說過這麼多可你聽進去一個字了嗎?對我喜歡的人你不但沒有給予一絲尊重竟然還跑上門去為難她……”
“你指責我你竟然指責我……”
沒想到翁潛這麼自輕自賤薑怡好險沒氣瘋了——
說不定就是因為翁潛在許槿麵前低三下四才讓她對著自己時那麼不可一世。
“你知道我今天去乾什麼了嗎?我過去找她是跟她說我可以接受她……”
以她的身份如果不是為了兒子著想怎麼可能主動去見許槿那樣一個農村丫頭?
“可以接受她?”翁潛額頭上青筋都要迸出來了“要我跟你說幾遍是你兒子死乞白賴的要追求她!”
“您憑什麼這麼高高在上的找她說這個?”
“而且您敢說您上門
去找她,真是想要成全我們嗎?你要真是想著成全,就該為她謀劃,怎麼對她好都不為過,而不是想要謀奪人家手裡的方子……
剛剛許槿很是鄭重的拜托他,以後不要和她聯係了,許槿說她的小店經營不易,店裡的方子也全是故人心血,她寧肯沒有他這個朋友,也不可能把方子拱手讓人的。
聽許槿這麼說時,翁潛簡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們翁家缺錢嗎?
為什麼母親要這麼做?
就為著自己喜歡人家,就可以這麼厚著臉皮去跟人家要東西?人家怎麼就這麼倒黴呢!
“怪不得她敢那麼對我!合著根子在這兒呢,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之前在許槿那裡沒討到一點兒好處,現在又被翁潛揭了老底,薑怡就好像被人照著臉上重重的扇了幾巴掌似的,隻覺丟臉得很,氣惱之下,竟是抬手就抽了翁潛一巴掌,“我怎麼就養了你這麼個窩囊廢,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一出生就把你溺死算了!
氣怒之下,轉頭就想往回走:
“竟然敢挑撥我們的母子關係,我一定要讓那個死丫頭好看!
剛一轉身,卻被翁潛一下拽住胳膊,更是不顧她的掙紮,隻管咬牙拖著人往醫院外邊去。等到了汽車旁邊,徑直拉開車門,把薑怡往車裡一推。用力關緊車門後,他自己也隨即坐上司機座位。
“放我下來,聽見沒有!眼瞧著翁潛發動了汽車還鎖死了車門,覺得自己尊嚴被嚴重冒犯之下,薑怡用力抽打著翁潛的腦袋,“我一定要去問問那死丫頭,她到底存的什麼心……
看翁潛完全不為所動,隻管鐵青著臉開車離開,薑怡氣急之下,竟然抬手就去搶翁潛的方向盤。
翁潛猝不及防之下,手裡方向盤一下打偏,眼瞧著左邊就是人群,情急之下,趕緊又往右打了一下,車子朝著路邊綠化帶就衝了過去,最後“砰的一聲撞在一個石墩子上。
等翁父趕到醫院,瞧見的就是頭上纏著紗布,虛弱的靠著牆壁坐在那裡的薑怡,至於翁潛則被推進了手術室。
“正峰……瞧見丈夫,本就哭紅眼睛的薑怡眼淚刷的就下來了。
還沒等她開口,手術室的門打開,醫生從裡麵出來,翁正峰趕緊迎了過去:
“我兒子怎麼樣?
“左腿骨折,臟腑有出血……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了。
翁正峰提著的心這才放下來,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
“謝謝,謝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