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奮看著陸程文，麵色輕佻。
陸程文道：“我是正經商人，你是古武者，我不信你敢動我。”
歐陽奮笑了，走到陸程文跟前，逼近，盯著陸程文的眼睛。
他的腳，踩在了小衛的手背上，微微用力，小衛痛得不行，感覺手骨在擠壓、碎裂……
但是小衛努力地忍著想要慘叫的衝動，喉嚨裡發出了痛苦的聲音。
歐陽奮看著陸程文：“陸程文，你可能對歐陽家這三個字概念不深，讓我來告訴你。歐陽家想做的事，沒人攔得住。歐陽家想讓彆人做的事，彆人一定要做。”
陸程文也不去看小衛，隻是盯著歐陽奮：“那不知道，歐陽少爺，想讓我做什麼事呢？”
歐陽奮高興了。
這小子還蠻上道兒的麼。
鬆開了小衛，看著陸程文，一臉輕佻：“嗯……我老爸一直告訴我，在這種情況下，要說‘合作’。但是我不喜歡，我更喜歡……‘當狗’。”
陸程文很費解：“你喜歡當狗？”
歐陽奮怒道：“是讓你當狗！”
陸程文笑了：“你知不知道，得罪我的，都是什麼下場？”
“知道。”
歐陽奮一腳踢在小衛臉上，小衛貼著地板滑出去老遠，壯在一個櫃子上。
櫃子倒了，裡麵的各種陳列品和一些紅酒都摔碎了。
歐陽奮看著陸程文：“聽說你成立了一個古武基金，我要入股，做大股東。”
“大股東是吃飽了撐的，你有本事跟他們去談。”
“我隻談你這一部分。”歐陽奮道：“我要獲取你們的管理權、監督權和解釋權。同時，我也會注入兩百億進去。但是！你要給我簽協議，每年的收益，必須達到百分之百。”
霍文西站了起來，臉上一個清晰、鮮紅的被扇子骨拍出來的印記：
“你特麼想錢想瘋了！？你這和每年打劫兩百億有什麼區彆！？”
“當然有區彆。”歐陽奮道：“打劫哪有我賺得多？”
陸程文笑了：“可以。”
“哦？”歐陽奮有些意外：“可以？”
“當然。”
陸程文麵帶微笑，隻是那微笑，很冷。
“你打款入賬，我就簽字畫押。每年兩百億，光是憑你們歐陽家的名頭，也不隻兩百億了。”
歐陽奮哈哈大笑，一隻手按著陸程文的肩膀，笑的直不起來腰。
霍文西都驚呆了：“陸程文！百分百收益這種事，沒人能做到的！你這樣子每年要替他們賺錢不說，而且自己要乾掏一百多億出去！”
陸程文還是微笑：“歐陽家，值得這個價錢。”
歐陽奮興奮的不行，對霍文西道：“我喜歡他！”
轉過身拍著陸程文的臉：“我就是喜歡你們這種下賤又識時務的樣子！兩百億馬上入賬，但是，收益我要提前拿走。”
“那不可能。”陸程文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本金，我賺不到錢。”
“這就不關我的事了。”
陸程文道：“你說得對，你一分錢不掏的話，確實就不關你的事。”
歐陽奮想了想，突然又笑了：“你確定敢簽這份合約？”
“為什麼不敢？”陸程文道：“歐陽家的名氣，我在幽州都聽得到。我其實是想和歐陽少爺交個朋友，實際上，我在並州也有生意，想讓少爺照顧一下。”
“嗯！這話我愛聽。”
歐陽奮笑著捏著陸程文的臉蛋使勁兒扯：“就喜歡你這小聰明的樣子！說吧！怎麼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