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就去買性感內衣，到時候可以給您服務。”
陸程文一激靈坐了起來：“啊？什麼？”
“沒、沒事。”
蔣詩涵低著頭，不敢去看陸程文的眼睛：“我覺得，你應該會喜歡的。”
陸程文懵了。
【她這是在勾搭我嗎？】
【不對啊！她不是那種看我有錢就要獻身求回報的女孩子啊！】
【她媽媽病了這麼多年，她都是忍氣吞聲地拚命賺錢，要這樣早就可以順水推舟了。搞什麼！？】
“呃……”陸程文有些結巴了：“他們，聽說我暈過去，都嚇壞了吧？”
蔣詩涵搖搖頭：“他們聽說您賺錢了，都很興奮。”
“興奮！？”
陸程文氣的鼻孔噴氣：“這群畜生！”
這幫家夥，一聽說賺錢了，都興奮了嗎？
“他們人呢？”
“在外麵呢，要叫進來嗎？”
“叫！”
陸程文坐在藝術躺椅上，盤起腿，像是個老農一樣粗魯。
蔣詩涵出去，把外麵的人叫了進來。
一個胖子走在最後麵，但是他打電話的聲音最大：
“你到底懂不懂？今天我們賺大發啦！按照陸總的脾氣，是鐵定要慶祝一下的！這還用問嗎？最大的包房！把整個會所都給我包下來，一個閒雜人等也不許進！所有的小姐必須都來上班，黑絲、高跟是標配！你還提什麼漁網襪，這個時候了……哦漁網襪可以，漁網襪我喜歡！冷總的婚約已經解除了，沒有限製啦！我再跟你說最後一遍！就最後一遍！”
胖子對著電話怒吼：“我們陸總現在是變態！不是舔狗！”
說完憤怒地掛了電話。
看到陸程文麵無表情地看著他，他還恬不知恥地錘錘自己胸口，一指陸程文，那意思是：我懂你！都安排好了！
陸程文翻了個白眼兒，懶得跟他廢口舌。
“現在什麼情況，都說說吧。”
“是。”李美琴站了出來：“陸總，現在我們的股市已經開始上揚，今天已經就要收盤了，但是這樣的效果更好，會造成我們的股票千金難得的氛圍。經過一個晚上不能交易的煎熬，明天一開盤，我們的股價肯定漲得更狠！”
陸程文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一個副總裁站了出來：“陸總！我真服您了！開始……是，我們大家都以為你腦殘，去碰棚戶區的項目。我承認，我每天撒尿都把小便池裡的去味球想成您的腦袋，用尿衝來衝去！但是今天！”
這個誇張的家夥突然跪在地上，雙手、雙腳加腦袋。
“你乾什麼？”
“我五體投地！”
“投雞毛地，你下次撒尿專心點，彆給老子胡思亂想就行了！”
“是！”副總裁站起來：“先期投伍拾億安撫民心，這麼大的手筆，一般人能做得出來嗎？敢做嗎？有這個魄力嗎？隻有陸總您！現在看來，這筆錢花的真的值！”
“現在的雪城人民都被您唬住了，沒人知道您是個機關算儘的偽君子，都以為您是良心企業家！”
陸程文點點頭，慢慢彎腰抄起自己一隻鞋子，突然咬牙切齒地朝他扔過去：“滾！你給我滾！以後！從今以後！不許用公司的廁所！否則我打死你！”
那人完全不生氣，臨走還舉起拳頭：“陸總牛逼！”
陸程文要下地追他打一頓，被蔣詩涵攔住了。
此時又一個副總裁激動地道：“陸總，請收下我的膝蓋！”
陸程文指著他：“你先說清楚，你撒尿的時候想什麼了！”
“我絕對不會把您當衛生球的！”
他睜大了眼睛，一副無愧於心，絕不撒謊的架勢讓陸程文很滿意。
見陸程文點頭，他緊接著道：“我就是在拉屎的時候啊，我就……”
“你他媽的！”陸程文扭頭問蔣詩涵：“刀呢！我刀呢！？我砍死他我！”
他還很興奮：“陸總，棄車保帥這招簡直絕了！利用一份錄音，豎起您光明磊落、懸壺濟世的人設，把屎盆子都扣小少爺頭上！這招太特麼帥了！”
“我弟弟？他現在在哪兒？”
“抓起來啦！”他興奮地道：“錄音一出，公安局的人就小少爺帶走啦！四輛車！”
他搖頭讚歎：“抓咱家小少爺來了四輛車！那武警老帥啦，抱著衝鋒槍給抓走的！鄰居都出來看啊！都說看這架勢等不到開庭就得槍斃！老風光啦！”
陸程文看著這個家夥，都不知道該說他什麼了，去看李雪琴：“咱們公司的副總，都這樣嗎？”
李雪琴隻能尬笑。
“陸總您不用擔心。”
那人道：“我打聽了，小少爺住的是高級商業罪犯的單間，那種地方關的都是大貪官和涉案金額龐大的商業罪犯！軟床加高級被褥，一天三頓飯都帶水果，每天放風四十五分鐘！還有獨立衛生間呐！”
陸程文撓著頭：“滾。你給我出去！出去！彆逼我出手啊我告訴你！”
那人走到門口，舉拳高喊：“此生無悔入大聖，來生還做陸總人！”
陸程文抓起另一隻鞋扔過去：“我去你大爺的！”
此時，第三個副總裁，就是那個胖子，走了過來。
他對著陸程文點點頭，眼淚下來了。
陸程文捂著心臟：“我……我沒鞋了，你給我好好說話！”
“陸總！我啥也不說了，今晚給您安排了幾個大學生，您好好享用！知道您好這口，這幾年因為冷總把您憋壞了……屬下鬥膽！”
他抱拳拱手：“為大聖集團的千秋萬代計！為大聖集團所有管理、員工的未來計！為您的命根子計！請您不要再忍耐啦！今晚……金碧輝煌夜總會，期待您一展雄風，施展您失傳已久的無敵霸王槍……”
陸程文一躍而起：“老子跟你們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