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殺陸程文，再殺龍傲天！
你們一個都彆想好！
電話響了，驃騎天王接起來。
軍師不太高興：“驃騎，你怎麼這麼多天不和總舵聯係？讓你辦的事情，辦妥了嗎？”
“快了。”
“快了？”軍師道：“我這邊得到了情報，雪城那邊似乎去了不少高手，你小心點。”
“與我無關。”
“你說什麼？！”
驃騎天王咬著牙：“陸程文必死！”
軍師道：“誰說陸程文了？我是讓你處理好叛徒，把錢弄回來，交給少主一部分，再送回總部一部分。”
“龍傲天也必死！”
軍師懵了：“你吃錯了藥了？龍傲天是少主！你們他媽的怎麼一個個的都這樣？到了雪城就不當人了！”
“你他媽的！你他媽的！你他媽的！”
軍師被驃騎天王連罵三聲，直接懵了：“你……你怎麼回事？你要叛變嗎？”
驃騎天王怒吼：“那又怎麼樣？叛變又怎麼樣？來雪城的哪個不叛變！？你知道雪城是怎麼回事嗎？你知道少主的師父對我做了什麼嗎？什麼他媽的少主、金錢、任務！老子都不在乎！”
軍師聲音低沉：“到底發生了什麼？如果這些都不重要，那什麼重要？”
“骨頭！老子要的是骨頭！”
電話掛斷，軍師麵色陰沉。
轉身走進辦公室：“舵主。”
一個背影，坐在老板椅上，在擼一隻貓。
“彆跟我說，連驃騎都叛變了。”
“呃……”軍師道：“雪城那邊太詭異了，我想親自去看看。”
舵主停住了擼貓的手：“的確是太詭異了。一個分舵，竟然在幾個月的時間裡被人整體掏空，人和錢都不見了。嗬。”
“總舵去了幾任天王，叛變的叛變，投敵的投敵，死的死，逃的逃……”
舵主歎口氣：“但是你不能去，讓驃騎去，已經是在冒險了。動用天四門的戰力，已經是在冒險了。總部傳來消息，之所以驃騎沒有惹出禍事，不是他厲害，而是……”
“吃飽了撐的故意睜一眼閉一眼，假裝沒看到而已。”
軍師咬了咬嘴唇：“基本上，隻要沒有超越上四門的戰力，雙方就都會留有餘地，這個紅線，輕易是沒人敢踏破的。驃騎雖然是天四門，但是如果悄無聲息地做完事情就回來，也不會授人把柄。”
“前幾任低級天王，事情做的實在是太窩囊了，我們是不得已，才派出的驃騎這樣的人物。想不到……”
“但是我真的想不通。”舵主道：“驃騎怎麼會叛變呢？”
“哦。”軍師道：“我看他不像是叛變，更像是……受了刺激，有些發瘋了。”
“刺激？發瘋？”
“嗯。”軍師道：“按理說，就算是叛變，也沒有打電話對著我們吼自己要叛變的，也會轉移資產，給自己安排後路。可是這個家夥，似乎隻想泄憤，還有啊，他要殺陸程文，還有少主。”
舵主鬱悶地道：“蠢貨，蠢得可以進博物館了。”
軍師道：“我們陸陸續續地聽到過一個名字，叫‘渾天罡’，這個人的情報，還沒有找到嗎？”
舵主轉過椅子，從抽屜裡抽出了一遝資料扔過去。
軍師撿起來，粗略地看了幾眼：“就這樣？”
“就這些。”
軍師也困惑了：“就是說，如果真的是這個人，那麼在雪城，有一個傳說中的人物？我們在和幾十年前的傳說對抗？”
“長點兒心吧，都是他媽的這幫蠢豬自己撞上去的。”舵主道：“如果真的是這個人，我們在人家眼裡就是蟲子。你見過成熟的大人非要跟螞蚱一決高下的嗎？”
軍師道：“可是……情報上說，這個人是少主的師父，也是陸程文的師父……這……情報完全混亂了啊！”
舵主道：“我懷疑，上主分明就是想用我們來給少主加金身，根本就不是讓他來給我們做事。”
“他的乾兒子如果是那個傳說中的人物的徒弟，還給我們做個屁事？隨隨便便就可以飛黃騰達。他是讓我們去給他的兩個乾兒子練手了。”
軍師睜大了眼睛，旋即咬緊牙關，眼神裡滿是憤怒：“就是說，我們都被玩兒了！”
軍師的手逐漸用力，那份資料被捏的變形。
“少主來北國，根本不是幫我們打造北國金庫，充盈資金。而是……用我們的命，來給少主增加業績。之後少主以斬殺我們北國大組織的功績……登堂入室……成為正派人士……”
“不僅如此。”舵主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龍傲天是一步明棋，陸程文……”
舵主也咬著牙：“是暗棋！他們雙管齊下。我們，隻是玩物。”
軍師氣憤地道：“怎麼能如此折辱我們！？”
“嗬，不要生氣。”舵主倒是笑了：“氣也沒用，在那位上主眼裡，我們，也是蟲子。”
“難道我們就任他們如此戲弄、宰割嗎！？”
“不然呢？”
舵主看著軍師：“我剛剛說過了，我們在人家眼裡，隻是蟲子。說摁死就摁死。用帶味道的記號筆，在你的前路上畫符號，看著你到處亂竄……這是他們與生俱來的實力。”
軍師垂下了頭，一臉的不甘。
舵主麵帶笑容：“你什麼時候動身？”
“啊？去哪兒？”
“你不是要去雪城嗎？”
軍師嘴巴動了幾下：“我……這兩天正鬨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