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雲集團的會議室裡。
霍文婷坐在最後的領導席位，兩邊都是她的高級智囊團隊成員。
霍文婷的個人秘書在前台，對著大屏幕開始一直在介紹。
“目前，大聖集團為主導。而祥雲、厚德，以及千峰集團和大聖集團的合作深度，從數據和情報內容來分析，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密度交織。”
“這在全國市場上都是極其罕見的！坦白說，他們不像是商業合作，簡直就像是家族融合。”
“陸程文的盤子已經不算小了，按照目前的態勢看，這幾家企業都獲得了一加一大於二的收益和效果。”
“但是這樣的合作史無前例，需要的戰略互信度幾乎沒有上限，甚至可以說，每一家的命脈都被對方牢牢握住，稍有不慎，萬劫不複。”
“冷清秋如果要獨霸天下，很容易把陸程文等人踢出局，她的權力太大了，陸程文對她的信任超出預估。”
“而陸程文如果想坑陳家、徐家，幾乎也可以瞬間置其於死地，兩大家族幾代家業，可能會很快被收割殆儘……”
霍文婷煩躁地道：“說結果，說你的判斷。”
秘書長站了起來：“經過研究，我們覺得，陸程文一定是握住了其他三家的什麼把柄！致命的把柄！因此冷清秋不敢輕舉妄動，甚至委身於陸程文，強顏歡笑。”
“徐家也跨行業和陸程文深度綁定，沒有其他出路可以走。”
“而陳家……”
霍文婷道：“陳家現在是陳夢雲說了算，那個女人我剛剛見過，她是個戀愛腦，沒藥治的那種。估計路陳文要割她的器官去喝酒，她都會覺得自己對陸程文有用。陳家不在討論行列了。”
“是。”秘書長道：“現在我們的判斷有兩個，一是陸程文用下流手段，控製了三個女孩子。二是……”
秘書長道：“陸程文獲得了強大的古武勢力、門派，或者家族的鼎力支持，幕後操控。”
所有人都很吃驚，一起看向霍文婷。
秘書長補充道：“如果是那樣，就還有一種可能，連陸程文都是棋子，背後另有大人物在操盤。”
一個女秘書道：“霍總，如果是那樣的話，這就不隻是商業操作了，而是……”
霍文婷舉起一隻手止住了他們：“陸程文我知道，他們的家族，接觸不到古武者，他上學的時候打架都是王八拳，充其量練過幾天拳擊和散打。”
霍文婷站了起來，看著大屏幕上的數據和圖形對比。
“我個人傾向於，陸程文用了什麼辦法，控製了三家。這個辦法必然是下流至極，陰損無比的。所以那三家要麼陪著陸程文起舞，要麼身敗名裂，家族轟塌。”
現場沉靜許久，霍文婷拍板。
“兩手準備。一是調查陸程文對其他三家的控製情況，這一次倒是可以從陳夢雲入手。看今天的情況，我懷疑陸程文從很早的時候就開始在精神控製陳夢雲了。我不相信一個富家千金，能毫無自我的去愛那麼個惡心人的東西。”
“二是啟動古武勢力的調查能力，派出得力乾將偵查陸程文是否和古武界有瓜葛。這個交給高飛去負責，立刻讓他來北國。告訴他……務必隱秘調查，不能讓霍家擔上依靠古武勢力進行商業操盤的罪名。”
“是！霍總！”
秘書長依舊不同意。
“霍總，坦白說，我不認為對付一個陸程文需要投入如此之多的資源，反正都是要打死的，直接留下一個人滅了他們，從程文區入手……”
霍文婷看著他：“程文區的報告我看過，那是惠民工程，功在當代、利在千秋。這樣的工程，我們不能為了自己的利益去打擊和摧毀，那涉及到千家萬戶的生活質量，甚至是一座城、一個巨大商業區域的未來發展。”
“但是區區一個省城的開發項目而已，您是霍氏的頂梁柱，那麼多大事等著您做主，這種小戰場不該是您停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