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福楠和張九成的私交不錯,但是對陸程文,那是掐半拉眼珠子看不上。
一來是,他身為於家的大管家,眼界頗高。
彆說陸程文,就是張、王、李、趙四大家族的家主,在他麵前都要矮上三分。
可以說,在省城,能入了他法眼的人沒幾個。
古武界打聽打聽,問一問,隻要報出自己的名號,所伺候的主公,哪個家族、門派不得把自己當爺爺供著?
所以,於福楠在於家的地位並不是很高,但是在外人眼裡,那就是皇帝跟前最紅的那個太監總管一樣。
而陸程文呢?
區區一個富商,有錢人而已。
二來嘛,陸程文表現出的狀態,也完全不像是個江湖豪傑,或者大人物該有的狀態。
活脫脫一個九流混混,站沒個站像,坐沒個坐像,動不動就嬉皮笑臉,吹牛拍馬……
這讓於福楠很是瞧他不起。
看到陸程文那個死樣子,於福楠拉著張九成“九成兄,我們外麵說話。”
拉著張九成到外麵“九成老哥,弟弟平日裡也受了你不少恩惠,作為張家的一把手,您處處給足了弟弟麵子。今天,弟弟得救你一次了。”
“怎麼了?”
於福楠左右看看,一隻手擋住嘴巴“陸程文死定了,你不能再繼續跟著他混了。”
“哦?到底怎麼了,兄弟,跟我說說吧!”
於福楠鼓足了勇氣“我說這話,可是要丟前程的。”
“哎呀,兄弟,你還不放心大哥我嗎?你救我一命,我肯定守口如瓶,絕對不告訴第二個人!”
於福楠點點頭,一咬牙“家主在裡麵挨個接見其他三家的老東西,都撂了。”
“是啊?”
於福楠道“知道趙家背後的上峰是誰嗎?”
“誰啊?”
“白家!是白家的人,要抓陸程文!”
張九成故作吃驚“是啊!?”
“還有呢!王家背後的靠山,是薑家的虎殿!來過咱們於家的那個年輕人。那是人嗎?那是神!整個華夏,誰不知道薑小虎的大名?他要陸程文的命,他還活得了嗎?你彆跟著他混了,萬一牽扯太深,到時候虎殿連你們張家一起拔了……”
於福楠搖著頭“到時候彆說是我,就是家主都救不了你們張家。”
“那李家呢?”
“李家不肯招,但是背後肯定也不簡單!正審著呢,估計早晚也得撂。九成老弟,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把這些告訴你的,我不求你領情,你隻要趕緊和陸程文呢做個切割,就可以了。”
張九成心說我切割得了麼?
薑小虎、白門牙在哪裡我不知道,特麼的小猴子殿下就在省城,我現在拋棄陸程文,搞不到晚上回家就得掉腦袋。
薑小虎狠,白門牙狂,那薑小猴是瘋子!
該說不說,張九成在這個時候,很仗義。
反正已經站了隊了,就特麼站死!
打死認了!
一條道老子就走到黑了!
彆說這條路沒有回頭路,就是有,也不打算走了。
張九成道“福楠兄弟,實不相瞞,陸總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啊。”
“他有什麼不簡單的?不就是雪城來的一個富商麼?還能比你們四大家族有錢?”
“不是錢的問題。您想想,那薑家、白家都是坐在雲彩上麵的大家族,為什麼要針對陸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