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老朱被問的一愣,一時間也沒想起來葉溪這號人來。
不過,他倒是想起了在培訓中心時,陸宥洐遇見了幾個一起玩得來的小朋友,於是便如實對陸淩霄說了。
陸淩霄聞言也沒多說,便掛了電話。
他猜想,陸宥洐多半是看到了玩得好的小朋友都報了書法班,這才想要去的。
既如此,也沒什麼了。
他起身往自己的書房走去。
書房裡,他打開了之前沒處理完的文件,同時,保姆也把煮好的咖啡送了進來。
陸淩霄頭也不抬,用手指輕輕地點了點桌麵,示意保姆放下就可以了。
保姆照做,將咖啡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他的手邊。
陸淩霄工作的時候,不喜歡彆人打擾,保姆轉身默默的退了出去,並外麵關上了書房的門。
陸淩霄翻開手裡的文件,整個人卻愣住。
原本一份重要的文件上,突然多出了橫七豎八的毛筆字。
如果說那是字的話,倒不如說是一條條黑色正在蠕動的蟲子,甚至上麵還被畫上了亂七八糟的畫。
畫裡的人很明顯是陸淩霄,因為右眼的眼尾下,有“一朵花”。
那是陸淩霄眼尾處的鳶尾胎記,隻不過那胎記畫的極其敷衍,醜的離譜。
小家夥還在他的頭頂上寫上“笨蛋”兩個字。
然後右下角卻畫了一位女士。
這位女士倒是畫的挺仔細,長長的頭發,穿著裙子,手裡拉著一個小男孩,一大一小很融洽,就沒陸淩霄什麼事似的。
看著自己手裡的這份亂七八糟文件,陸淩霄的臉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