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陸淩霄也知道這不過是句玩笑話。
可他受著傷,還喝酒這件事,確實……
沈翊君心滿意足,用遙控器又把剛剛按暫停的電影播放了起來。
裡麵一個身著勁裝的女打手,一身黑色皮衣皮褲,高聳的馬尾甩來甩去的,正和壞人打鬥在一起。
女演員的身手利落,英姿颯爽。
沈翊君用托起酒杯的那隻手隨意一指,說道:“電影裡看著挺能打的,床上卻矯情的很,居然還跟我裝清純……”
陸淩霄瞥了他一眼,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冷笑出來。
不過沈翊君的花花腸子,他也不是不知道的。
陸淩霄沒關注那個粉底厚到媽都認不出的女演員,而是問沈翊君:“你父親又因為什麼打你?”
沈翊君也不看他,一臉自然地說道:“還能是因為什麼,左右不過就是那麼點事唄。”
聞言,陸淩霄欲言又止。
彆看沈翊君說的雲淡風輕,但是他心裡究竟怎麼想,恐怕沒有人比陸淩霄更了解了。
電影屏幕五彩斑斕的光,照在兩個人的臉上。
兩個人都沉默了。
……
葉溪出來的匆忙,外套大衣都忘了穿,寒冬臘日裡的夜風可不是鬨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