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惗一度燒到了說胡話的程度。
真正緩過來都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葉溪一整夜都沒有睡好,本是想帶著薑惗去醫院的,可薑惗說什麼都不肯說,委委屈屈的隻縮在被子裡哭,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葉溪的腦子裡,一直想著電話裡那個男人說的話。
為了照顧薑惗,葉溪幾乎沒怎麼睡。
薑惗睜開眼時,自己已經回到了床上。
她是怎麼回到房間的,自己絲毫沒有印象。
葉溪聽到動靜,從外麵進來。
見薑惗醒了,走過來問:“薑惗,你好些了嗎?”
薑惗的燒雖然沒退,但對比昨晚已經好多了。
葉溪用電子體溫計掃了一下她的額頭,37,8度。
還好,還好……
昨晚被葉溪喂了兩次退燒藥,出了滿身大汗,薑惗整個人都是虛的。
她有氣無力地問葉溪:“我怎麼了?”
葉溪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對她說,隻簡單的回複:“沒什麼大事,就是著了涼,吃了藥高燒已經退下去了。”
薑惗這才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從床上坐起,說:“我去個洗手間。”
結果剛一下床,就天旋地轉起來,一把握住了葉溪伸過來的手臂,這才勉強站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