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沒有關係？”方敏冷嗤，露出了抹意味深長的笑：“你不會真的天真成這樣吧？顧氏接班人還沒有確定，你以為景澤為什麼會回來？”
沈霏音抿唇，她能聽出方敏的潛台詞，如果顧景澤選擇這時回國，真是因為顧氏股價出現波動，那他對大叔……
不會的！
沈霏音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她之前專訪大叔時，就仔細做過顧家的背調。
顧景澤十幾歲的時候就出國了，顧氏國外的生意幾乎都交到了他的手裡，看著和大叔的關係也很好，這樣的人，怎麼會像方敏說的那樣想要搶奪家產呢？
“你說的，我一個字都不會信！”
沈霏音轉身，不再看方敏一眼，倒是把後者氣得咬牙切齒。
“真是蠢得無可救藥！”
見顧景灝和顧景澤沒這麼快回來，方敏心思一動，陰沉地盯著沈霏音隆起的小腹，裝作不輕易間倒了過去。
“啊！”
沈霏音沒有防備，猝不及防下被方敏撲了個正著，眼看就要摔到地上，母親的本能卻讓她多了種不可思議的力量。
“沈霏音，你敢！”
方敏氣急敗壞地被沈霏音拖住，在最後時刻起到了人肉墊子的作用，桌上的紅酒全都被扯倒灑在地上。
餐廳的聲音驚動了外麵兩人，顧景灝大步走來，見狀立刻把沈霏音抱了起來：
“怎麼樣？摔到沒有？是不是她欺負你了！”
“景灝！”就被壓在下麵的方敏欲哭無淚：“墊在下麵的人明明是我，你偏心也不要這麼離譜阿。”
顧景灝的氣場已然降到最低，正是因為他了解方敏，所以不用問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的小姑娘可不會無緣無故推到彆人，就算方敏真的是被沈霏音推倒，也肯定是找事在先，罪有應得！
“好了，你們兩個總是這樣。”
顧景澤落後半步，見狀扶起了方敏，說得倒好像顧景灝和方敏經常拌嘴一樣。
“景澤，你看……”
方敏氣得跺腳，原本還想要讓顧景澤做主，卻被他悄然捏緊了胳膊，力道之大，讓她到嘴邊的話又生咽了回去。
“乖，彆鬨了。”
沈霏音隻能看到顧景澤的背影，聽他這樣說，隻覺得他是真的喜歡方敏，哄她的語氣倒和大叔平常對她很像。
殊不知，隻有直麵顧景澤的方敏才能看到他眼前的威脅與煩躁，悄然打了個寒顫。
她怎麼忘了，顧景澤那可怕的性格……
不想讓大叔的哥哥為難，沈霏音悄悄勾了下顧景灝的衣角：“大叔，我剛剛就是沒站穩，不小心撞到方小姐身上的，沒什麼事情。”
“嗯。”
不知道顧景灝聽顧景澤說了什麼，墨眸多了種沈霏音看不懂的情緒。
“我先帶小音回去休息。”
顧景灝脫了外套，見沈霏音的鞋襪都被紅酒沾濕，乾脆把人攔腰抱著離開。
“這就是你說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