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家夥一出來看著一桌吃的,還有米穀,高興得“咿呀呀、咿呀呀”,又崩又跳的叫著、嚷著。
米穀看到兩個好朋友,就嘰裡呱啦興奮的跟它們說起今天的事情,還有昨天的事情,還有前天的事情,她有好多好多話跟她的好朋友們說。
噴香的獸肉、凝濃鮮美的肉湯、色彩鮮麗的米飯,吃進去,化成一股股精華落入肚中,比昨晚在射蜮部吃的那堆糊糊不知好了多少。現在想想,公良感覺昨天晚上吃的東西就像一坨新拉下的玩意兒,都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是怎麼吃進去的。
一想及此,公良連忙驅走腦中的念頭,吃飯時候想這些東西,惡不惡心。
吃完東西,抱著肚子躺在椅子上靠著,公良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一次。
倏然,兩頭龍蝰豎起頭來,朝東麵“呱”的叫了一聲。
“嗯”
兩頭龍蝰無事不會亂叫,難道有荒獸來了。通過心靈溝通,公良才知道,原來它感覺到東麵有危險的東西過來。
在大荒林中,什麼事都可能發生。
公良連忙把鍋碗瓢盆桌椅等東西收起來,帶著諸小,就打算跑路,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自己還是小心一點好。
就在這時,一條玄蛇突兀的出現在林中,無聲無息,好像它原本就在那裡一樣。
玄蛇不是很大,腰約小桶粗細,長約十米左右,全身漆黑如墨,隻是額間繚繞著一片赤金紋路。那眼眸,冰雪無情,望著孿生雙芝兄妹,流露出一股赤裸裸的貪欲。
公良看得咯噔一下,孿生雙芝兄妹是靈芝成精,對人大補,對荒獸何嘗不是。
但孿生雙芝兄妹卻是懵然無知,還好奇的看著玄蛇。
兩頭龍蝰和米穀如臨大敵,圓滾滾、小雞已經不爭氣的躲到了公良後麵。
米穀有食蛇鳩血脈,對蛇類有天生的血脈壓迫,但這東西是相對的,血脈上的壓迫是對弱小者而言,對強大者產生的效果很微弱。說不定她還是強大者欲除之而後快的目標,畢竟誰也不想幼小的天敵成長起來對付自己。
公良一看不妙,連忙將孿生雙芝兄妹和圓滾滾、小雞它們收了起來。
玄蛇看到孿生雙芝脩然不見,眸中冷光一閃,尾巴一動,往公良飛速掃去。
公良隻來得及看見一道殘影,就感覺自己被一輛卡車撞上,往後飛去,重重撞在後麵大樹上。
還好,他還頂得住。站起來,取出巨骨,準備應敵。玄蛇在他取出巨骨的時候,眼中閃過一道精芒。
米穀看到粑粑被玄蛇撞飛,非常生氣,張嘴就吐出一連串的口水。
玄蛇尾巴一掃,一道疾風湧現,頓時將一連串口水吹落在地,地上的青草瞬間枯萎,連油黑的土地都變得枯黃。
米穀看到口水被他擋住,頓時怒了,張嘴噴出一股毒雨。
玄蛇嘴一張,將毒雨全部吸走,看著米穀,眼中一片嘲笑之色。
米穀感覺心好累,怎麼有這麼多東西不怕自己的水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