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應該是不甘安逸,胸懷大誌。
它們應該會拒絕像鴨子那樣碌碌無為,拒絕安逸的生活,而寧願挑戰暴雨狂雷,挑戰浩瀚長空。
“吆啊”
小雞興奮的叫著,發泄著,展翅飛翔著。風聲獵獵,一點也阻擋不住它對天空的向往。
驀然,遠處飛來一個小黑點,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公良借著小雞的視野一看,那分明是一頭三足鴟。它身披玄紋羽翼,身大無比,喙嘴和利爪在陽光下閃出一道道凜冽鋒芒。
公良一看不妙,連忙讓小雞離開。
但小雞卻不想走,“媽媽,我想試試。”
此時,在它的眼中沒有懦弱、沒有屈服、沒有膽怯、沒有放棄。挑戰所有一切已經成為了它血脈中不可抹殺的一種本性。
看小雞這麼堅持,公良也隻能讓它試試。不經曆過,永遠也無法知道自己與強者之間的差距。他隻能拿出短矛,又吩咐米穀,隨時準備接應。
“吆啊”
小雞唳叫一聲,猛然往飛來的三足鴟撲去。
三足鴟怒了,一隻剛剛出身沒多久的小東西,竟然也敢來冒犯它的威嚴,真是找死。
小雞愣頭愣腦的扇著翅膀往前撲來,但三足鴟又豈會讓它如意,翅膀微微一動,頓時從它身邊掠過。然後一個回旋,雙爪用力狠狠踩在小雞胸前,再用力一抓,頓時帶起一塊血肉。
隻是一照麵,小雞就受傷。
這時,它才發覺眼前三足鴟根本就不是它現在可以招惹的存在,連忙往下麵逃去。
三足鴟哪會這麼容易放它走,曆來敢挑戰它的蠢貨,無不成了它腹中的美食。
眼前這蠢貨,雖然小,沒什麼能量,但血肉應該是極其細嫩鮮美才對。
小雞使出吃奶力氣疾速飛逃,很快就到了下麵一層。
三足鴟速度也是飛快,但卻小看了一心想跑的小雞。當下連忙再次加速飛到它後麵,一爪抓在它背後,小雞死命掙紮,終於掙脫,但後背卻被撕下了一塊帶毛的皮來。
公良不能飛,隻能在下麵透過小雞的視野看著乾著急。
米穀更不可能飛上去,要是被那壞鳥叼走怎麼辦?她可不傻。
小雞疾速往下飛來,越飛越近,越飛越近。
公良終於看到了它的影子,當看到它身上鮮血淋漓,沒一塊好皮時,頓時怒了。
“米穀,在上麵吐口口水,要不能動的,不要毒死人的東西。”公良拿著短矛對米穀說道。
“嗯嗯,粑粑,偶知道啦!”米穀點頭表示明白,立馬吐了一口口水在短矛上麵。
公良轉了轉短矛,讓小家夥的口水在上麵流得更均勻一些,然後就抓在手中,緊緊的盯著空中。
三足鴟再次飛到小雞後麵,雙爪抓下。小雞已經被抓出經驗,一發現不妙,立馬扇動翅膀往旁滑去,三足鴟的爪子一下就落空了。
三足鴟惱羞成怒,厲叫一聲,扇著翅膀飛速往小雞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