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玉柔,關於珠貝的事,我工僂家不是已經賠償給你們公玉家了嗎?怎麼你還來糾纏不清。”
“你以為就這麼算了,若非你執意要從我養珠的海灣過去,會驚擾到我養的貝母嗎?單單今年,我那海灣貝母的產珠量就少三成,後續影響還未算到。可到現在,隻有你工僂家賠的一點錢財,卻沒聽過你一句道歉。你以為我公玉家缺那點阿堵物嗎?”
“那你到底想怎樣?”
“哼,做了虧心事,口氣還那麼大。今日,必要你知道我公玉柔的厲害。”
說話間,隻見公玉柔素手一揮,一團耀眼珠光直衝工僂濟而去。
“真是無理取鬨。”
“雲舸無量。”
工僂濟一聲輕喝,身前出現一道護身光罩,將衝過來的珠光擋在身外。
“你竟然敢說我無理取鬨,那我就無理取鬨給你看看。”
不管在什麼時候,最難猜測的永遠是女人心;最難明了的永遠是每個月都流血而不死的生物情緒。
工僂濟的話點起了公玉柔心中怒火,隻見她雙手輕舞,一片瓊珠碎月旋轉出道道光影,往工僂濟疾速飛去。
光影來勢洶洶,工僂濟不敢怠慢,連忙運氣家傳功法,身後脩現一葉雲舸虛影,心念微動,雲舸通過身體,護在身前,將所有旋轉光影擋下。
“來而不往非禮也,接我一招。”
“生死大海,誰為舟楫?無名長夜,誰為燈炬!”
工僂濟一聲喝下,公玉柔眼前忽然一暗,隱隱間,隻見黑暗之中,一葉舟楫,劃破重重空間,飛速而來。
“哼,跳梁小醜。”
公玉柔冷喝一聲,身前倏然出現二十四顆明珠,往駛來的舟楫飛去。
“轟”然一聲。
二十四顆明珠將駛來的舟楫砸得粉碎,卻去勢不減,往工僂濟繼續飛去。
工僂濟一見,心念微動,一柄長劍出現在手中,往前一指,一道劍芒直往二十四顆明珠刺去,卻隻是堪堪阻擋了二十四顆明珠片刻。眼見於此,工僂濟手作玄訣,使出家傳秘法,“玄舸巨艦”。
倏然間,平靜海麵上,搖蕩起層層海波,一艘玄舸巨艦緩緩從無名深處幻現出來。
凜然身影,奪人心神。
工僂濟也因為超出能力使出家傳秘訣,而大汗淋漓,體內真氣更是極速消耗。
公玉柔連忙把二十四明珠召回,護在身前,眼睛緊緊盯著露出一角的巨艦身影。
公良鑽入人群,看著兩人打來打去,好奇的向旁邊一名大漢問道:“朋友,他們是在乾什麼,比武招親嗎?”
“什麼是比武招親?”大漢不解道,旁邊不懂的人也紛紛側耳傾聽。
“這都不懂?”
公良深深的鄙視了大漢一下,解釋道:“比武招親,就是有女娘想要招婿,所以擺下擂台,邀請大家參與,贏的人就能娶女娘回家,不過一般是男方入贅。”
“喔,那就不是。”
大漢搖頭道:“上麵那兩人,男的是我們珠崖郡造船世家工僂家的公子工僂濟,那女的是采珠世家公玉家的女娘公玉柔。據說因為工僂家的公子開辟一條新航線驚擾了公玉柔養在海灣的貝母,害得貝珠減產,所以前來找他討個說法。”
“這點小事也能打起來,莫非這女娘想嫁人了。”
公良隨口調侃道。
“不要亂說,這女娘脾氣可不好,不能惹。”
大漢告誡道,公良卻不以為意。
公玉柔雖然距離岸邊有點遠,但卻能清楚聽到眾人對話。這時聽到公良的瘋言瘋語,心中氣急,也不顧和工僂濟對戰,手一揮,一顆光珠往公良打去。
公良運起玄蓮聖光,很輕鬆的將光珠擋住。
公玉柔氣惱他的話,也顧不得工僂濟,禦使二十四顆明珠,往公良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