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渾然忘我之際,突然有一股熱流起於右足跟外側,向上經過外踝,行到髖關節部,經脅肋後側,從腋後上肩,至前額,再到頸項部位合於督脈。
此時,他體內的真氣徐徐從丹田升起,開始轉化澎湃的凶獸能量。那股熱流也跟著彙聚在一起被真氣轉化。他丹田內原本隻有綠豆大小的真氣在這些真氣的加入下逐漸變大,直到黃豆大小。
再睜開眼來,公良發現已經天亮,他竟然站樁站了一夜。
在此以前,他站樁不要說一夜,半個小時就累得要命。
現在他站了一夜不僅不累,還精神十足,精力充沛,真是不可思議。
他試著打了一下拳,拳風赫赫,似乎有無匹的力量充斥其中,有一種打山山崩,打地地裂的感覺。他試著舉拳往旁邊一棵小樹打去,樹身直接被打得崩裂開來,真真的不可思議。看來昨天吃下那麼多的凶獸肉和凶獸血真的有用,要不然力氣也不可能一下增長這麼多。
咦。
這時,他才發現和他一樣是新人菜鳥俸罕和金竟然躺在不遠處的地上呼呼大睡,心中不覺詫異,這兩個家夥什麼時候跑到外麵來睡了。
“不用看了,他們在你打拳的時候出來大吼大叫,還拿著兵器四處亂砸,看看外麵那些樹和石頭,都是他們砸碎的。不能吃凶獸肉就不要吃那麼多,害得昨晚我們都沒睡好覺。”島滿抱怨了一下,就走到俸罕和金身邊,把兩人踢醒。
“起來了。”
被踢醒的俸罕和金兩人迷迷糊糊的從地上爬起。
兩人不知厲害,昨晚看到公良猛吃凶獸肉,也跟著吃了起來。再加上白天喝的凶獸血,充沛的氣血在體內湧動,讓他們感覺非常暴躁,體內的力量好像要爆炸一樣,所以就跑出來發泄,直折騰到天快亮的時候才累得睡了過去。
獵隊裡的老獵人也是這麼過來的,知道吃多了凶獸肉隻要發泄後就沒事,也就沒管他們。隻是輪流守在旁邊,免得他們被林裡鑽出來的猛獸給拖去吃了。
這次他們獵隊主要是護衛公良等幾個新丁菜鳥出來曆練。現在已經完成任務,又抓到足夠多的凶獸,看沒什麼事,就打算回去。
於是,簡單的吃了一下東西,他們就扛著敏牛往回走。
昨夜吃了一半敏牛肉,早上又吃了一點,剩下的敏牛肉俸罕一人扛了起來,公良和金兩人就空著手走路。
走了半天,看看大家都帶著東西,隻有他們兩人空手。金和公良感覺有點不好意思,就商量著打幾頭獵物回去,隻是一路走來也沒看到什麼大家夥。無奈,金隻好抓了一條十米的大蟒。這東西林子裡很多,夠不上凶獸級彆,勉強算得上肉食,但公良這兩天吃凶獸肉被慣壞了,看不上這東西。
不過他也沒繼續空手走路,而是上前接過康朗扛著的敏牛,讓他上前探路,看能不能在途中再獵頭凶獸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