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是有聽沒有懂,米穀給他翻譯了一下,說小柔天天讓它吃青桑葉,吃得它都想吐了,所以才找機會跑出來。
聽到米穀翻譯的話,公良是無語,能吃就是福,這家夥還挑剔。
蠶鳧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公良看不關他的事,就向木屋中的蠶娘子,和走下木屋的蠶鳧、小柔,點了點頭,告辭離去。蠶鳧在後麵默默跟隨相送,直到木橋邊上才停下來。看著他沒入林中的身影,不知怎的,一種從未有過的愁緒湧上心頭,讓她想哭。轉過頭,就看到娘親站在後麵。
“娘親”
蠶鳧撲了過去,心中積蓄的情,再難以自仰,痛哭起來。
有些感情總是來得那麼莫名其妙。或許,在一見麵時,一切都已注定。
小柔和懷中的寶寶對視了一眼,都不知道她在哭什麼。
“唉...”
蠶娘子是過來人,知道這種感覺。
當年她也是一片柔情深種,隻可惜人家嫌她是大荒蠻子。幸好當時娘親身體不適,讓她回來接掌青桑部,也正是如此,才讓她在十年一次的大典上遇到石臘,說起來還要感謝那人,要不然還真無法遇到他。
有時候,一個女人,未必需要她的男人有多少的錢財,有多少的才華,有多少的權利。
隻希望,他能時時刻刻陪伴在她的身邊,知道她所知道的,感受她所感受的,能愛她、護她、惜她,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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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幾日,又進入山林之中,讓公良有種遊魚入水的親切感。
莽荒叢林的景致都差不多,到處都是高大粗野的樹木。
因為帶著米穀、圓滾滾和小雞,公良特彆拿出巨骨扛在肩上,免得有不開眼的荒獸過來。
這個巨骨也不知是何種猛獸的骨頭,竟然對荒獸也有威壓,很是奇怪。
到了中午,公良就找了處乾淨的地方搭起帳篷,開始煮東西吃飯。
圓滾滾和小雞一個趴一個站,在他炒菜的爐邊專心看著,恨不得將自己埋在鍋中吃食當中。米穀卻一刻也不安分,這邊看看,那邊看看,偶爾飛起來在他們頭頂沒頭沒腦的飛著。
突然,她看到遠處草叢好像閃過什麼東西,就快速飛了過去。
“唔...”
米穀飛到那邊,發現草叢裡趴著一條長蟲,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就上前一把抓住,吃了起來。甜甜的、脆脆的,很好吃。
那長蟲也怪,一遇到她,仿佛遇到克星,軟蔫蔫的,不敢動彈,任它折騰。
小東西吃得高興的眯起了眼睛。
吃完一條後,感覺這東西好好吃,就想帶點回去給她粑粑。
於是,眼睛就四處遊走起來。
不一會兒,就讓她找到一條、兩條。看兩手抓得滿滿的,她就興奮的抓著長蟲子,扇著小翅膀飛了回去。她不知道,當她吃了那條長蟲後,背後潔白的羽毛已經有一枚微微帶上綠色,眉心間一道玄奧印記漸漸浮起。
公良炒完菜,左右看了看,發現米穀不見了。
轉頭看了一下,就見小家夥手裡抓著兩條三角腦袋顏色詭異的毒蛇,興奮的從林中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