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錢你先拿去用,等安排好後,我再把剩下的給你。”
男子看到桌上的銀子和金子,一時呆了。
他也不是沒見過這麼多的金銀,隻是自大虞來到大夏,一路錢財用儘,最後好不容易找地方落腳,卻因無謀生手段,再加上母親生病需要銀錢,最後不得不把宅子賣掉,換成現在這麼一間破落所在。
可惜母親的病時好時壞,賣房子的銀錢慢慢用光。
不得已,他隻得到街頭為人代寫書信度日。
這其間的艱難困苦辛酸,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得清的。
男子看著桌上的銀子和金子想了片刻,最終收了起來,拱手向公良拜道:“多謝公子。”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不用客氣。”公良渾不在意道。
白發老嫗見男子久不進去,就從床上爬起,慢慢走出屋來。看到院中有人,不由趴在門邊問道:“兒呀!可是來了客人?”
男子看到白發老嫗出來,快步走到她麵前,“噗通”一聲跪下,呈上信件,哽咽道:“母親,父親來信了。”
白發老嫗聞言一頓,繼而老淚縱橫,破口大罵道:“這天殺的,終於想起我們母子了。”
看著母親哭,男子也跪在地上默默流淚。
公良不好上前,就在旁邊看著。
哭了一陣,白發老嫗抹了抹眼淚,問道:“你父親在信上說了什麼?”
“父親說他在大荒一切安好,叫我們無須掛念,還說等風波一過,就會來看我們。”男子省略了很多話,秦夫子在信上說的是到大虞國看他們,而不是到大夏。隻是為免母親傷心,男子隻能這麼說。
“算他還有點良心。”
見兩人情緒緩過來,公良才上前問候:“公良見過夫人。”
白發老嫗慌忙擦去淚痕,“多謝公子不辭辛苦送信來此,老嫗在此謝過。良兒,去買些東西回來款待客人,可不要怠慢了。”
“是,母親。”
有了錢,秦良底氣也足了一點。
要是先前,估計他連進入酒肆買酒的勇氣都沒有。
“吃飯慢點再說,我看這房子陰森潮濕,不適合久住,還是先讓秦兄找個房子搬過去再說。”
看到說換房子,白發老嫗臉上露出為難神色,公良連忙說道:“請夫人放心,秦夫子拖我送來的財物,買幾座房子綽綽有餘,您不用擔心錢財方麵的事情。”
白發老嫗聞言意動,這地方確實不宜主人,她的病到這裡不僅沒好,反而加重了。
想了想,就對秦良說道:“兒呀!那我們把先前賣掉的房子買回來,可好?”
“母親,那房子已經有人住了,恐怕買不了。”秦良苦笑道。
“那就去找牙行買棟更大更好的房子。”公良插嘴道。
白發老嫗見公良底氣十足,很詫異自家那老不死的到底托他帶了多少錢財回來。但此時顯然不是問的時候,所以就讓秦良去找房子。
有錢好辦事,半天功夫,秦良就找到一棟滿意的房子,帶著母親搬了進去。
房子位於東市,靠近達官顯貴之所,一向是最熱門居家之地。若非有人為了進宗門湊錢,還未必有這房子。
公良進去看了一下,發現房子不錯,三進的房子,還帶著花園水池,風景很好。
等秦良一家安頓好,公良就把秦夫子托他帶來的黃金交給秦良。
不過不是放在家裡,而是存在大夏錢莊,而且是分幾個地方存好。這麼多黃金放在一起,難免會讓人眼紅。何況秦良人在大夏,無權無勢,要是被人知道,估計能被人連皮帶骨吞了。
秦良對於公良送來的東西,都不知如何感謝。
要是換成另外一個人,估計這些黃金早就不見蹤影,更不會找到大夏來。
此恩此德,無以為報,秦良隻能在送他離去時長跪不起,並在家中立上長生牌位,日日祭拜。
處理完秦夫子所托的事,公良頓覺渾身輕鬆。
是以翌日一早,就帶著大焱部的人一起出發,浩浩蕩蕩的往妙道仙宗招收弟子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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