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先帶你們去嘗嘗我魁礨宗的美食,等會兒再來逛。”
鑒遠說著,就帶東皋君和公良、米穀往桐城中最大的酒樓走去。
不一會兒到酒樓,鑒遠和東皋君當先走了進去。
“十一郎哥哥...”
公良和米穀剛要踏入酒樓,忽然聽到後麵傳來一聲驚喜的呼喚,轉過頭,就見墨嗣音站在不遠處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她,眼中已經熱淚盈眶。
“十一郎哥哥”
墨嗣音哭喊著撲進公良的懷抱。
曾記得那以為家破人亡後,孤身漂泊的日子,多少次的午夜夢回,多少次的輾轉反側,多少次的夢裡淚花,多少次的失聲呢喃,身旁無人依靠時,十一郎哥哥是她唯一的期盼。進入宗門後,除了勤奮修行,她還不斷的打聽十一郎哥哥的消息,可惜沒人知道,不曾想今時今日十一郎哥哥竟活生生的出現在了眼前。
難道是上蒼聽到了她的祈禱?
墨嗣音抱著公良失聲痛哭起來,似乎要將所有的思念釋放。
已經踏入酒樓的鑒遠和東皋君聽到聲音回頭,看到撲在公良懷中的墨嗣音,一臉的古怪。
在墨嗣音身後,一些魁礨宗弟子怒視著公良,眼中直欲噴出火來。
米穀感應到他們的怒意,立即飛到粑粑身前,雙手叉腰鼓著小嘴兒,要是有人敢欺負粑粑,她就一口水噴倒他們。
淚水已經濕透了胸前衣服,但墨嗣音狂湧的淚水似乎還沒有停住的打算,後麵的魁礨宗弟子眼中都快飛出刀子。若非後麵的鑒遠在,估計那些家夥已經跑過來當護花使者了。
當然,公良沒將這些人看在眼裡,隻是酒樓處在要道上,讓人看到自己摟著個女孩總是不好。
想了下,他拍了拍墨嗣音的後背道:“好了好了,不要哭了,你我重逢,應該高興才是。”
墨嗣音聽到他的話,才慢慢止住哭聲,抬起頭來。
那俏臉掛淚的嬌柔模樣,實在讓人憐惜。
“彆哭了。”
公良輕聲勸著,伸手拭去她臉上的淚水。這一動作,讓後麵的魁礨宗弟子咬牙切齒,終於再也忍不住走了過來。
“三娘,這人是不是欺負你了?”一名衣著華麗,風度翩翩的男子出聲問道。
墨嗣音搖搖頭道:“不是,這是十一郎哥哥,早在入宗之前我們就已認識,保護我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欺負我。”
一名要好的女娘聽到她的話,驚訝道:“嗣音,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幫你殺了差點抓你的大虞國士兵的十一郎哥哥。”
“嗯...”墨嗣音點了點頭。
那些走上前來的魁礨宗弟子聞言,一個個心中苦澀無比,這世間最不可理喻的事——明明就是你日思夜夢,惦記在心裡的女子,心中卻始終住著另外一個男人,讓你如何,都叩不開那芳菲心門。
見墨嗣音恢複正常,公良帶著她走到鑒遠和東皋君麵前,介紹道:“嗣音,這是我師兄東皋君,另外這位則是你們魁礨宗的鑒遠師兄。”
“嗣音見過東皋師兄。”
嗣音連忙向東皋君行禮,又對鑒遠拜道:“嗣音見過師叔。”
“不用多禮。”東皋君伸手虛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