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邊緣眾人在酒店外集合,準備返程了。
咚咚騎在行李箱上,無精打采地扁著嘴:“假期怎麼這麼快就過去了.感覺還沒玩夠呢.”
蘇默笑著揉揉她的頭:“節假日多著呢,以後有機會再來。”
“準備走了?”身穿休閒裝的上官離走過來準備告彆。
蘇默:“對,一會的飛機,你呢?”
上官離:“我再玩兩天,後天回。”
她取出名片遞給蘇默:“以後有空常聯係,我們業務上應該有不少能合作的地方。”
傭兵這一行雖說刀口舔血,但本質上跟做生意沒什麼區彆。
同行之間有競爭,也會有合作,多個朋友總是沒錯的。
聖裡夫蘭一行,蘇默和上官離不說締結了多深的情誼,至少是有點交情了。
團長之間有交情,以後兩家傭兵團辦事都會更方便。
蘇默跟她互換名片,很客氣地說:“論入行時間,我是晚輩,以後還請上官前輩多多關照了。”
上官離的白眼都快翻到後腦勺了:“認識這麼多天了,還說這些無聊的客套話.走了,我遊泳去了。”
上官離路過咚咚身邊,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說:“好好練,二當家,新月城裡可有很多比我還厲害的人,你要早點追上來。”
咚咚似乎對之前的“強行平手”有點耿耿於懷,故意把臉一彆,鼓氣不說話。
上官離沒多說什麼,剛想走,突然聽到咚咚的呼喚:“喂。”
上官離回過頭。
隻見咚咚仍彆著臉,卻朝上官離伸出了小拳頭。
上官離微微一笑,伸手和咚咚碰拳。
邊緣眾人先後登上酒店外的旅遊大巴,動身返程。
眾人抵達新月城已是下午。
大巴從機場駛進鏽牆區,又看到了那些古舊破落的街道,和遠方繁華的摩天大樓形成鮮明對比。
咚咚趴在車窗邊,看著外麵的景物嘟囔:“總感覺少了些什麼.”
“滴嘟滴嘟——”這時,刺耳的警鳴響起。
前方街道,一輛治安巡邏車正在追一輛改裝皮卡,雙方副駕上的人都從車窗探出身體,拿著槍朝彼此射擊。
打著打著,改裝皮卡被逼到了一處死胡同。
“去死吧當局的狗!”歹徒搬出一枚火箭筒,“轟”一聲把治安巡邏車炸了個底朝天。
治安官們狼狽地從車裡爬出來,躲進掩體打開通訊器:“我們在鏽牆區洛森街和皮克街交叉路口遭到歹徒重火力襲擊,請求支援,請求支援。”
雙方朝彼此不斷開火,重武器來回對轟,子彈亂飛,硝煙四起。
附近居民都很熟練地關緊大門躲在家裡,個彆膽子大的還從陽台探頭,邊嗑瓜子邊圍觀。
咚咚見此兩手一拍:“嗯~對味了,這才是新月城嘛!”
眾人哈哈大笑。
彆看聖裡夫蘭和無主之地挨得近,經常有塞外武裝偷渡過來,動不動綁架、噶腰子之類的。
跟新月城比,那真的隻是毛毛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