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之滿腦子疑惑,比賽的規則他一點都不清楚,怎麼他們幾個都像是摸透了似的?
幾人一時間陷入了無聲的沉默。
少頃,池瑜抬起頭看向一旁悠然的江閒,一臉猶疑:“你有什麼快速通關的辦法?”
江閒垂著頭,漫不經心回應道:“有倒是有。”
“那你快說啊!”池瑜就覺得江閒在一邊不對勁,以往她早衝出去了。
江閒咂了咂牙花,一臉為難的樣子:“我這個方法……唉,不太道德啊。”
池瑜:“?”
李泗兒在一邊勾起了唇角,饒有興趣地看著池瑜的反應。
池瑜有些沉不住氣了,湊近了江閒,小聲說道:“江閒!現在是決賽!是你討論道德不道德的時候嗎?有什麼法都用出來啊!”
江閒裝作驚訝,轉頭看向池瑜:“不在乎乾缺德事兒了?”
池瑜嘴角一抽:“你這是偷換概念……”
江閒站直了身子,打斷了他的反駁:“你就說這缺德事,你乾不乾吧!”
“我……”池瑜的臉當即就紅了,一時間說不出來話。
江閒微微一笑:“行,不反駁就當你默認了。”
池瑜張張嘴,還想要說什麼,這邊江閒已經嚴肅地講起了作戰計劃,他隻能扭捏作罷。
心裡仍想著,應該不會太缺德……吧?
江閒三言兩語講完計劃與分工,就見池瑜一臉上了賊船的表情,徐宴之一把摟過池瑜單薄的肩膀,語氣之坦蕩,讓池瑜都懷疑是否是自己道德標準放的太高了。
五人行在路上時,耳邊伴著遠處戰鬥的槍械火炮聲,池瑜腦袋裡還回蕩著徐宴之的那句話——
“不就是坑幾個人嘛,有什麼大不了的?沙米爾法則裡不是有句名言,怎麼說的來著?哦對,
‘奸詐並非貶義,而是失敗者對謀略的控訴。’,
你比我讀書多,不可能不懂吧?”
池瑜想要說什麼,卻在聽見《沙米爾法則》的一瞬間都咽回去了。
這句話他也曾在這本書中讀過,此書“心論篇”的第一頁就是這句話,而沙米爾如今是第一基地的首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的著作誰敢質疑?
隻是這句沙米爾的名言,好像不是這麼用的吧……
這邊池瑜還想的出神,那邊幾人卻已行動上了,等池瑜再回神之時,被眼前滿臉裹滿泥土,泥濘如惡鬼的人嚇了一跳。
“救……”
池瑜剛想大喊,卻被眼前那泥人臟兮兮的手捂住了嘴。
“閉嘴!是我!”江閒小聲提醒。
池瑜的眼睛瞪得更圓了。
剛剛江閒就說一會兒將稍微改變一下樣貌,可誰也沒說,她會變成這個樣子啊!哪還看得出是江閒!
見池瑜稍稍冷靜下來,江閒才將手挪開,輕聲道:
“你要能認出來,我還怎麼做誘餌?”
看著池瑜臉上因被她捂住嘴而出現的臟汙,江閒裹滿泥土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打趣的笑容,目光炯炯,部分泥土風乾在了臉上,分裂開來,在臉上布上了大大小小的裂縫紋路,令人心生恐意。
她拍了拍池瑜的肩,肅正神色:“準備好,狩獵開始了。”
池瑜呆呆地,剛想問其他人哪去了,就被拉到了一處陰暗的廊道中,看著身旁拽他過來的徐宴之,像是看見了一條冒著香氣的大雞腿,連忙躲到了他身後,手輕輕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