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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覺得缺德,但身體行動得倒是飛快,幾人僅落後江閒一步竄了出去,幾名人偶皮掠奪者見狀也守不住了,緊追而去。
先到的那批人已經開始動手了,人偶皮營地中的掠奪者有如繈褓中的嬰兒一般,因著守衛者對掠奪者的攻擊無效,他們毫無還手之力,兩個低血量的守衛者已然成了炮灰,被淘汰了。
係統播報接連響起,一心想做黃雀的江閒此時到達了戰場,瞄著一個兩血的人偶皮守衛者,粒子炮和激光炮齊齊發射,將那人的身體打了個對穿,打掉了一滴血。
徐宴之幾人加入,場麵越來越混亂,如此距離如此人數,已然顧不得規則,早進入鎖血狀態就是獲得了先手攻勢。
但也恰好能實施江閒剛剛腦子中蹦出來的危險想法。
她將目光放在了一個手握兩把人偶皮鑰匙的傀儡心掠奪者身上。
如果能做到在命中掠奪者的同時命中與其同陣營的守衛者,或許就能越過鎖血狀態,直接將其淘汰。
但實施起來卻是相當困難,想要做到同時傷害,需要相當精準的把控,且江閒作為守衛者,沒法對掠奪者動手,所以她需要一個值得信賴的幫手。
她選擇了李泗兒。
對李泗兒,她不用解釋過多,她會完全相信她,且尊重她的決定,出手果決,能力夠強,是最合適的人選。
她避著攻擊,找了空隙,將想法說與她,李泗兒聽完眉眼更加興奮了:
“什麼時候動手?”
江閒噎了一下,泗兒什麼都好,就是有點暴力:“一會兒我抱住他就行動。”
她取下腰上的電磁槍和激光槍,再次囑咐道:“一定要讓激光垂直射入電磁彈中,這樣產生的乾擾才最大,理論上是最能成功的。”
李泗兒接過兩把槍,握在手中顛了顛,雙馬尾彈了兩下,眼睛晶亮,勾唇笑道:“交給我吧。”
“嗯。”江閒定了定心,轉頭鎖定那獵物,掠了過去。
*
觀賽室內。
“鬱院長,這些規則未免多餘,既體現不出謀略又體現不出實力,不如打擂台賽呢。”申致傑指尖輕叩著桌子,一下一下的,很有節奏。
鬱海轉過頭,直勾勾地看著申致傑,唇角輕勾:“申院長,我覺得你更適合做作戰院的院長。”
“哦?怎麼說?”
“頭腦未免太過簡單了,就知道打打殺殺的。”
鬱海的語氣很輕,像一片羽毛飄然而過,聽在申致傑耳朵裡,卻像是挨了一記大鐵錘。
給申致傑敲昏了,敲迷了,憋紅著臉,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梁永則和蘇成文低聲笑了起來。
申致傑瞧了瞧,瞬間將炮火轉向了老實人:“蘇成文,你笑什麼!”
蘇成文胡子抖動著,撇了撇嘴:“這你也管。”
對於幾人時不時的鬥嘴梁永則早已習慣,隻是有時候會覺得無奈,這群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還這麼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