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決定意味著沈青衡原本的計劃會受到影響,辛饃將很難接觸到外界,會很不利於辛饃收集氣運。
所以,觀察室裡的黑豹在察覺了這件事後,便轉頭一口咬住了辛饃調皮的腳丫,不讓他亂蹭。
辛饃被唬得輕輕嗷了一聲,又回過神慌亂地捂住臉,四處看了看。
見四周靜悄悄的,他才緩緩鬆了口氣,放下手趴到沈青衡背上,小聲控訴:“你乾嘛呀?不要咬我的jio!”
沈青衡聞聲抬眸,目光順著線條優美的小腿,一寸寸挪到辛饃微紅的臉上,眸色深幽。
他分明就沒有說話,可辛饃還是一瞬間看懂了男人的意思,當即羞紅了臉,自己把臉埋起來,嘟囔道:“我就是想蹭一下……誰讓你毛毛那麼軟。”
他本來是穿著病號服的,眾所周知病號服對於纖瘦的人來說,就是一個麻袋。
所以,辛饃一發現褲腿可以輕而易舉挽起來,可不就直接拉到膝蓋以上了。
得虧他沒拉到腿.根,要不然這會兒研究所在場的人,就不僅僅是後續清除記憶這麼簡單的事。
心情不佳的黑豹當即用尾巴卷住了背上的少年,輕輕一提一送,就將辛饃壓到了懷裡,完全隔絕了來自外界探究的目光。
沈青衡選的角度非常巧妙,正好能用健碩的豹身完全擋住辛饃。
辛饃被放在被褥裡,不過膽怯地蹬了一下腳,就被叼住了。
他輕輕往回扯了一下腳腕,發現扯不回來,隻好嬌聲嬌氣地服軟。
“豹豹~”
“我不玩了,真的,你彆撓我癢癢……”
辛饃最怕的就是癢,偏偏沈青衡一變大型動物,隨便咬兩下蹭幾下,都能讓他癢得笑岔氣。
用劍意來撓他簡直是最不講道理的事。
辛饃氣哼哼地想,目光一對上沈青衡,又慫巴巴地笑,露出兩顆尖尖的牙。
以往他一賣萌,沈青衡都會放過他,可這一次,也不知為何,沈青衡一咬.住他,便不鬆口了。
辛饃剛剛狐疑地轉了轉腳腕,就被熾熱的猛獸舌.頭舔了一圈,又卷住廝.磨了起來。
黑豹似乎對他偷偷露.腿非常介意,粗糙的長.舌舐過腳腕,便轉向他的足.背,直接濕.漉漉地掃了一圈,燙得他縮起了腳趾。緊接著,粘.膩的舔.舐從足.背蔓延而上,細細卷過他的小腿肚,貼著膝蓋和腿窩勾.舔,一直肆虐到了腿.根以下,繞著那處皮膚打轉。
薄薄的病號服擋住了黑豹進一步的動作,辛饃幾乎叫出來,忙抬起手,努力用手背堵住了即將出口的嗚.咽。
他腰軟腿軟,一被勾住了膝蓋提起,便順從地躺了下去,筆直的雙.腿先是分開了想去勾沈青衡的腰,又發現男人變成了黑豹,太壯了勾不住。
想收回來,被豹子卡住了,不收回來,舔.舐的動作又一直不停。最後,辛饃隻得破罐破摔,閉上了眼,任由豹子舔完了,才軟趴趴地並起來蜷到一起,翻過身藏到豹子底下,縮成一團。
他雙頰酡紅,眼尾也帶著紅暈,埋頭不肯出來。
原本卷起來的褲腿過了許久,才被黑豹咬著往下褪,一直到完全遮住腳背為止。
而此時已經是暮色四合,圓月高升,黑豹將被外人看過的雙腿重新標記成自己的,便收斂了所有凶狠獨.裁的脾性,變得沉穩可靠,小心地將少年攏到懷裡,安撫地哄他。
可惜,這時候的辛饃,儼然已經被這種充滿獨占欲的標記行為,弄得完全懵了,自己都想不起來鬨騰,隻茫然地揪著漆黑的皮毛,小聲撒嬌。
“我不是跟你說,早上這裡的人讓我洗澡了嘛,你還給我洗乾嘛呀。”
沈青衡聽了,雙眸微眯,徑直將人藏得更嚴實了點,周身氣息危險。
或許,他想的是,要如何讓辛饃在不接觸異能者的前提下收集到氣運。
隻是看了看腿都這樣,真要放出去可還得了?
——《心魔嬌養日記七十一》
【(《辛饃的日記三》)
人類太壞了,我就覺得毛毛很好蹭,想偷偷蹭一下而已,又沒有脫.衣服。
之前在病房,護士給我看那個電視,那些人還不穿衣服抱狗子呢。都說很好摸的。
(當日,辛饃畫了一幅畫,是抱著狗子的火柴人,火柴人的腦袋上專門畫了一個大大的包,似乎是被人打了,手上還有個牙印。大概……是為了譴責沈青衡的獨.裁。)
(一月後,沈青衡補記)
小廢物,你見過真正的獨.裁?
(當天半夜)
好了,是本座不講道理,再咬牙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