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悲咒怎麼念來著?
就在這時,浴室門被輕輕的敲響,“陳晨,你在忙嗎?”
陳晨翻了個白眼,惱怒道:“在忙!”
顧雪雯細細的道:“要不,我幫幫你吧……”
沒等著陳晨回複,顧雪雯就擰開了沒有反鎖的浴室門,少女打開了浴室的冰箱,拿出旺旺碎冰冰,又打開碎冰冰的外皮,然後食用起來。
少女埋怨道:“怎麼吃不完,我臉上肌肉好酸……”
陳晨喘著粗氣:“馬上。”
過了會兒,顧雪雯猛烈地咳嗽起來。
抬頭看了陳晨一眼,隨後,少女的喉頭滾動了一下。
“苦死了,你也嘗一口。”她猝不及防地親來。
“靠——”
半小時後。顧雪雯躺在陳晨的臂彎裡,臉上依舊有未褪去的紅潮。
陳晨忽然開口道:“顧雪雯,我向你承諾,我會讓你一直唱下去的。”
顧雪雯抬頭看了陳晨一眼,笑了笑:“我爸曾經威脅我說,如果還敢碰音樂,就不要我這個女兒。我怎麼唱呀?我敢唱,顧重就敢一分錢都不給我,讓我流落街頭去,你養我啊?你也窮鬼一個。”
陳晨看向她,“有沒有可能,以前我會變得很有錢很有錢,彆說一個顧雪雯了,一百個都養得起。”
顧雪雯幽幽地看著陳晨,然後重重地點了點頭:“那我等著你來籠子裡,把金絲雀接走。”
陳晨鄭重道:“不用太久。”
顧雪雯輕輕地嗯了一聲,呼吸則越來越均勻,很快就睡著了,睡夢中的少女,抱著陳晨的手臂,依舊很緊很緊。
……
第二天,陳晨和顧雪雯都簡單梳洗後,顧雪雯就接到了季霜的電話,讓她去音樂學院一趟。
顧雪雯要求道:“你送我去。”
陳晨點了點頭,提醒:“東西彆落了。”
“方向好了,沒落。”顧雪雯穿著陳晨的T恤牛仔套裝,白了她一眼,她正在外頭的廚房,看了一眼齊雨詩的小紙條,“煮飯婆真細心啊,不過本人現在領先了。”
陳晨有點無奈,也不敢接話,“走吧。”
顧雪雯蹦蹦跳跳地到了陳晨身邊,笑嘻嘻道:“我昨天說了,就出格一次——你以為我會用這件事綁架你,要你做我男朋友嗎?顧重天天道德綁架我,我最討厭道德綁架。有一天,你這個渣男,會親口求我做你女朋友的。”
陳晨愣了好半響,他倒是想當渣男,但道德底線這麼短的時間還沒跳水。而顧雪雯其人,真的讓他不忍傷害,還是感覺肩上沉甸甸的包袱……
但顧雪雯顯然不是想要他的回複,自顧自地就下樓了。
我他媽真出生,不過都重生了,也不能出生不如吧……陳晨心想。
很快,他們就到了廈大音樂學院,季霜在約定的位置候著了,還有另外一個沒有見過麵的女生。
女生留著直長發,上半身是黑色小西裝,下半身則是黑色百褶裙,高D黑絲,腳踩黑色jk鞋,總之就是一身黑,大熱天的皮膚隻露出脖子和半張臉,像是怕光似的。看上去文文靜靜的,五官精致不輸顧雪雯,但臉色如紙的白,被一身的黑色係襯得更白,顯得沒什麼人氣。
“這是我們樂隊的禦用吉他手和編曲大師,陽冬玲。”
陽冬玲?!
陳晨皺了皺眉看向女生,這就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的陽冬玲?她的課餘挺多姿多彩啊,又玩樂隊,又搞創業。
陽冬玲麵無表情:“兩位同學好。”
“走吧,我們去音樂節組委會給顧雪雯報名。”季霜指了指身後的教學樓大門。
就在這時,遠遠地看見一個熟人從大門裡走了出來,是留著一頭短發的李黎。
陽冬玲挽了挽頭發,平靜道:“霜姐,我正有個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李黎帶著咱們的原創曲,去其他樂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