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秀剛離開。
“中狀元著紅袍,帽插宮花好啊,啊好新鮮呐……”這歌連皇帝都能唱個幾句了,他輕輕地下了樓梯,陸風故作不知地上前詢問:“哈哈,二弟,那香秀姑娘伺候得還行吧。”
“行!”
“當然行。”皇帝眼神躲閃,挺著胸膛道:“我…我剛剛把她欺負得直叫喚。”
陸風:“……”
靠!
若是沒聽那妞說,我差點信了。
也知怎的。
處於這種鶯歌燕舞,紙醉金迷之地,皇帝心情開朗了不少,甚至眼中渴望,還小聲地湊近陸風耳邊。
“你說……”
“如果朕將香秀弄進宮,供朕玩樂,會不會不太方便?”皇帝皺眉道。
陸風:“……”
人才啊!
後宮那麼多妃嬪你不搭理,偏偏對這種女子有奇怪的感覺,不過陸風細想一下也明白了,皇帝興許是在後宮放不開。
怕被暗暗嘲笑。
怡香院的女子就不一樣了,整日跟男子打交道,自然是對男人了若指掌,有特殊讓男人高興的法子。
帶著皇帝出怡香院時,那夥計正在高喊,諸位打賞的各位大哥。
“——榜三朱公子!”
“——榜二田猛易田公子。”
“——榜一廖兼明廖公子!”
果然!
這些青樓常客,都上了榜,一時間不少人對榜一大哥不服氣,銀子銀票直朝夥計端著的托盤中扔,樂得老鴇眉開眼笑。
怡香院男女客皆有,皇帝看得稀奇,與老鴇聊了幾句,才知道,不光他哼唱的‘女駙馬’曲子,連這些竟然是他‘大哥’陸風的點子……
“朕是真沒想到啊!”
“大哥你,竟然是如此大才之人呐。”坐上馬車的皇帝大讚。
陸風笑嗬嗬道:“都是小打小鬨。”
皇帝歎道:“出來逛逛,還真挺開心的,對了大哥…還有什麼好去處?”
若說去處,還真有個,那自然是巧如家,陸風跟皇帝說,巧如是民間的娘子,皇帝瞬間意會地點頭,自古以來,太監娶媳婦的事,自然有。
皇帝沒多懷疑。
“倒是……”皇帝為難。
“嘿嘿,但說無妨。”陸風笑道。
“朕還是想將那香秀,帶回宮去,日後這個事,朕就交給你了。”皇帝一臉憧憬:“朕好喜歡她。”
靠!
你喜歡她腳丫子差不多,陸風翻了翻白眼。
京城街市茶肆酒樓林立,吆喝叫賣聲此起彼伏,好一番熱鬨的景象,直讓皇帝心情大好。
不久後。
馬車停在尚未開張的酒鋪前,周不全人等在外麵等候,陸風帶著皇帝大搖大擺地進了酒鋪,然後沒見著老封他們。
進了後院。
才發現,老封正和兒子封萬山在卸車呢,將兩個平板車上的酒壇子,逐一卸下來。
陸風與兩父子打了通招呼後,一旁指揮的巧如,瞧見陸風,自然欣喜不已,清秀的小臉燦爛得如綻開的花朵,甚是嬌俏。
跑上前來。
“陸大哥。”
“你身邊這位是?”巧如看向皇帝。
“哈哈,這位是我二弟!”陸風然後幫著父子二人將酒壇從平板車卸下。
“嫂夫人,賢弟這廂有禮了。見過這位大叔,和這位小弟!”皇帝還不忘給封大叔和封萬山行禮。
一番客套後。
都已互相熟悉。
“二弟啊!”
“彆閒著,過來搭把手!”陸風搬著酒壇子放下:“這樣乾點活,對你身子骨有好處。”
“啊,對對對!”皇帝捋起袖子,幫陸風一起卸車,巧如笑著抽出絲絹,給陸風擦汗。
與巧如眉來眼去間,見皇帝很是勤快地幫著乾活,陸風心中暗笑。
堂堂大夏天子,幫我老丈人家乾活,這話若說出去,彆提多臭屁了。
“封大叔,家裡還有嗎?”陸風問。
封大叔一樂。
“有!”
“家裡怕是還有幾車如風酒!”封大叔笑道:“一會卸完車,我還得和萬山這小子,再回去拉,爭取太陽下山前拉完。”
封萬山道:“陸大哥,咱們何時才能開張啊?”
“嘿嘿,快了!”陸風道。
這話問得,陸風都不知何時能開張,最起碼得等九千歲嗝屁了再說,要不然那閹賊知道有這麼賺錢的酒,那豈不是幫他賺的?
他再用賺的銀子招兵買馬,那就事與願違了!
封大叔和封萬山離開後。
皇帝在院子中品嘗了一下如風酒,一時間愕然無比,驚讚道:“此酒可真是佳釀啊,入口不烈,綿柔醇香,簡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