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理:“我沒有。”
“你有。”彭新洲說得清淡,但很肯定,“你們這種臭知識分子,嘴上聽著都謙虛又平等,實際上心裡最瞧不起我們這些蠅營狗苟的勾當。”
虞理:“你說的是誰?”
彭新洲偏頭看她:“你!”
虞理:“不是我,我覺得姐姐真厲害。”
彭新洲從上到下瞄了她一圈,突然活動了下細長的手指:“我真厲害的你還沒試呢。”
虞理抿了抿唇:“姐姐你今天老這樣。”
彭新洲笑起來。
她是老這樣。
虞理在那拿她當試驗品瞎撩的時候,她覺得煩煩躁躁的,不行就睡了她。
真要開搞了,虞理又往後縮了,變成了再不敢耀武揚威的兔崽子,彭新洲覺得這感覺就對了,更想睡了她。
虞理不知道她想不想要,但是彭新洲一把年紀了,該經曆的事都經曆過了,對自己的**很清楚。
她能在那個雨天後記著這崽子好幾年,能再見到她時便去吻她,能在這幫著小孩玩過家家,就是想睡她。
那種一旦幻想起來,就興致盎然的睡。
那種眼睛看著人,心裡已經齷齪過一遍的睡。
“姐姐,你在想什麼?”虞理小心翼翼地問。
“哦,沒什麼。”彭新洲頓了頓道,“腦內備課。”
吃飽喝足以後,方菲安排老師和學生們坐車回了學校。
她自己的車就停在景區停車場,到了餐廳門口才給彭新洲打電話,叫她和虞理過來。
彭新洲掛了電話問虞理:“坐牡丹的車嗎?”
虞理道:“可以。”
彭新洲:“不用勉強。”
虞理:“我說姐姐真厲害就是真厲害,因為是真厲害,所以我要跟姐姐學習。”
“靠……”彭新洲笑著道。
兩人上了方菲的車,在後排。
方菲是找話題的能手,今晚又跟虞理的老師同學都混熟了,聊起天來儘是些虞理沒法不回答的問題。
“今年暑假得找實力了嗎?”她從後視鏡裡大大方方看虞理,“你是考研還是直接畢業?”
虞理:“我都行。”
“你聰明,那就都試試。”方菲道,“想進什麼類型的公司,你肯定是去研發崗吧?”
“也不一定。”虞理道,“我現在的水平還不夠。”
“你不夠那就沒人夠了。”方菲笑得洋洋灑灑的,“劉老師說了,校招隔著屆呢,都有好幾家公司要你。”
彭新洲看向虞理:“這麼多人稀罕你嗎?”
虞理朝她露出個燦爛的笑臉:“我還挺能乾的,姐姐你有什麼需要就找我。”
方菲道:“想去你彭姐姐公司啊,那你得好好巴結她,她喜歡聽好話。”
虞理抬頭看向她:“牡丹姐,我能跟你說點心裡話嗎?”
方菲今晚大概是被人這麼叫得多了,這會毫無障礙地道:“你說。”
虞理:“既然我們都是新洲姐的朋友,你以後能不能不要暗地裡陷害我了?你陷害我,新洲姐還得想辦法整你,搞得大家都不開心,浪費錢浪費精力,百害無一利。”
方菲臉上的笑還掛著,沒說話。
虞理繼續道:“咱倆的利益不衝突,我跟新洲姐學點技術,最多再交個朋友。你和新洲姐合作共贏,她圖方便你圖錢,我們沒必要站在對立麵。”
方菲點頭,幾個字都是從牙根裡蹦出來的:“你說得對。”
虞理挺開心:“是吧,我們誰也不能霸占新洲姐,選擇和誰玩是她的自由。”
方菲已經不想說話了。
彭新洲的視線一直落在虞理臉上,這會唇角的笑已經按捺不住,快要溢出來了。
她抬起胳膊肘支在虞理肩膀上:“你就是這麼跟我學習的?”
虞理:“誒?”
彭新洲:“這課我打零分,哪有這麼跟敵人說話的。”
虞理:“但姐姐你喜歡。”
彭新洲挑挑眉。
虞理:“你喜歡和自己不一樣的人,就像我永遠最喜歡還未知的知識一樣。”
彭新洲的指尖抬起,輕輕在虞理脖子上刮了一下:“那你怎麼不喜歡我的做|愛小課堂。”
方菲受不了了,她猛捶了一下方向盤:“兩位,我找個最近的酒店給你們停下吧,或者你們等不及了,我去車底,你們在車裡,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