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tm的絕了, 居然都不帶重姓的, 要不是他死的早, 活到老,差不過能找全了百家姓。
......
咳咳咳。
不會不會, 顧子書打打自己的渣男臉,我已經認定韓奪了,往後兩年要以韓為止,百家姓什麼的,留給後人去征服吧。
顧子書先按照印象中比較溫柔的一類開始。
千方百計找到電話,撥通電話,與對方告知,“我是顧子書,還記得我嗎?”
如果對方說,誰?
這類電話可以禮貌掛掉了。
如果對方說,不認識,還用飽含冷酷的語氣揶揄,顧子書還活著呢?
這種要趕緊道歉,爭取用虔誠的態度換取對方的理解與寬恕。
顧子書的進展比較緩慢,一天能打三通電話。
媽的,怎麼沒有人忘記他似的,第一句全部都是:小書?真是你嗎?比大明湖畔的夏雨荷還翹首以盼似的。
顧子書循循善誘,采用統一模板做為引導語。
你最近過得怎麼樣,好久沒見你在圈子裡玩了,是留學去了嗎?\咱們有X年沒見過了吧,最近怎麼樣?\還在學XXX嗎?我記得你當時特彆癡迷XXX,樣子特彆帥氣。
對不起,我當時隻有13\14\15\16\17歲,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樣事,究竟有多麼的惡劣過分!
我當時確實是有被你的臉\脖子\眼睛\耳朵\手\鼻子所深深吸引,回想起來,其實那些癡迷根本不能算作是愛情,對不起,是我無知得混淆了兩者之間的概念。
謝謝你的原諒,我這種人居然也能被原諒,你真的太好了,祝你早日找到真正喜歡的人\祝你工作順利\祝你新婚快樂。
或者。
詛咒我吧,因為我確實該死,如果不解氣的話,不然咱們約個地方,你揍我一頓!
......
媽的,累死了。
顧子書癱倒在乳膠床墊上,連續四天十幾通推心置腹的致歉電話,快把他的臉皮子磨破了。
顧子書發出了哼哼唧唧。
韓奪立馬放下手裡的作業,走來敲敲他的床圍欄。
“怎麼了?需要去校醫室嗎?”
顧子書癡迷地看了看這世間最叫他心蕩神馳的鼻子\眼睛\臉\耳朵\脖子\手,軟綿綿說,“餓。”
韓奪牽著手叫他下床,顧子書還差一最後一截台階站在地麵,懶病犯了,直接往某人的胸肌腹肌上一倒,被韓奪滿懷抱緊。
“哺育我吧。”從身體到靈魂。
韓奪氣笑了,還是給顧少爺穿好衣服,拿出新買的手套耳套時猶豫了一下。
顧子書坐在凳子上踢腳,“我要戴,不然我要鬨了,快點給我飯吃~”
韓奪帶著某·情債累累·少爺往強子飯館走,自從劉樹強見過顧子書後,知道他是韓奪唯一會領回家住的朋友,拋開深層次含義不考慮,愛屋及烏,還是挺喜歡顧子書這個人的。
顧子書點了幾樣招牌菜,跟劉樹強笑眯眯說,“強子哥的手藝好像有種魔力,幾天不吃特彆想的慌,總得來館子裡回回味,要不然覺都睡不香。”
劉樹強被誇更喜歡他了,搓搓粗糙大手道,“既然愛吃就多吃點,哥待會兒再給你們燒個西湖牛肉羹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