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芩陸一直覺得顧子書的肌膚白的很活潑,不屬於死氣沉沉的白,而是充滿誘人光澤的嫩白,彈性十足。
是他每天晚上,既憎恨又迷往的精神向往。
馮琪要大有霸占顧子書的念頭,但又期待著顧少爺更加悲慘,於是惡狠狠說,“把嘴閉緊,彆跟我說你從沒在半夜拿顧子書做過下酒菜,誰跟誰在這裡裝清高呢?媽的,老子今天既然遇見了姓顧的,肯定不能輕易饒了他!”
“要不然你就一起,要不然你就出去,把門給老子鎖上!”當著塑料兄弟的麵,直接翻身壓住顧子書。
顧子書細細碎碎地哭,毫無反抗的餘力。
車門打開,芩陸下了車。
隨後,不等馮琪要繼續做喪儘天良的事,身後一陣巨力把他扯住,像扔沙包一樣丟在車外麵。
車門緩慢地關起來,隱約有人在淒慘地嚎叫。
顧子書什麼也聽不清了,顫抖著卷好身前的衣服,往車前排爬。
隨後,芩陸再次打開車門,顧子書隱約瞧他麵露凶光,比馮琪要的狠毒不相上下。
“不要!不要!”
芩陸一隻手狠狠捏住顧子書的麵頰,手背後帶著淋漓鮮血,鐵鏽味的氣息引得人身心懼怕。
顧子書雖然迷糊著,燥熱著,依舊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拚命搖頭掙紮,試圖能從魔爪中逃離。
如果不能,今天死了也是極好的一件事。
誰都不耽誤,他還是清清白白的一個人。
芩陸內心的波瀾也跌宕起伏,他怨恨顧子書很久了。
尤其是郝覓晨幾乎羞辱性極強地將所有前任招在一起,強行暗示他最終贏得顧子書的醜惡嘴臉。
芩陸快吐了。
既然郝覓晨那種敗類都能擁有明珠,像他這種人,這種一心愛了顧子書許多年的人,又怎麼不可以呢?
可是顧子書在哭,眼淚從漂亮的睫毛底不斷湧動,最終將他手背的血紅衝刷出幾條模糊的印痕。
他不喜歡我。
他害怕我。
芩陸難過得要發瘋了。
如果他可以再卑鄙一點,他真的可以把顧子書弄到一個誰都找不見的地方,天天疼愛他!!
一晃神裡,芩陸的腦海裡閃現過各種各樣的想法,卑鄙的、高尚的、自我感動的、破罐子破摔的。
最終,複雜的眼神終於有所妥協,他朝顧子書道,“彆害怕,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
.
韓奪站在A大校門口找了一天,他把附近能翻遍的住人地方都問遍了。
顧子書居然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以至於信心滿滿的韓奪開始懷疑,或許真的是顧子書在躲著他。
他……
他要被拋棄了嗎?像那些前任一樣。
可是才短短幾個月呀。
太快了。
韓奪拍拍僵硬的麵頰,反複告誡自己在沒有得到確實的回複前,絕對不準胡思亂想。
差不多要鎖樓門的時候,韓奪站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樓媽喊,“快進來呀,怎麼了?被鬼附身了?”
韓奪居然轉身往回跑。
不行,不能就這樣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他的學習成績一向很好,對一切難題怪題都有著刨根究底的欲望。
他對顧子書也有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