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超過30層的高級大廈, 沿途遇見的人居然還有知道他是顧家少爺,點頭哈腰笑臉迎人。
郝覓晨推了重要會議,坐在沙發上等人, 又覺得實在無法繼續多等耗費時間,索性站直起身親自去電梯口。
顧子書進門差點將郝氏集團的太子爺撞個正著, 也把緊隨著他的兩位漂亮秘書嚇個半死。
沒事, 郝覓晨示意兩人離開, 戲謔的口吻不減當年道, “可以的啊你,才三年不見, 吃了什麼山珍野味的, 怎麼手上的蠻力徒增啊?”
顧子書推的門框稍微碰了他手, 郝覓晨全然可以忽略,畢竟相對於肢體的疼痛,麵子尊嚴以及感情層麵的疼痛才叫人真的難忍。
顧子書大咧咧走進他的總裁辦公室,高級地毯鋪得腳底軟的像雲。
郝覓晨的眼神如同貪婪的野獸, 一直緊跟著顧子書的背影, 口裡絕不可能放鬆咬住獵物咽喉的任何機會。
“小書, 你真是好狠的心呢!”
郝覓晨的話音未落, 顧子書轉身斜飛過來一腳,那一腳狠得厲害, 直朝著竹馬的胸口。
郝覓晨臉色劇變,反應敏捷地閃身躲避, 上高中打過的群架和入社會後參加的體能訓練, 可都不是白玩的。
“你還敢躲!!”顧子書更氣恨了, 拿出所學傾儘力量,長腿落空後, 又朝郝覓晨的膝蓋狠狠踹去一腳。
“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郝覓晨穿著一身上萬塊的西裝,腳底皮鞋擦得鋥亮,除了價錢太貴稍微有點捆手捆腳,對付某隻發飆的小貓咪簡直易如反掌。
郝覓晨不斷嘲諷,“瘋了嗎?瘋了吧!小假貨,你居然還敢跟哥玩陰的?你打架的那點功夫根本不夠看的!!”
“顧子書,你好好想,哪次不是我先把人摁在地上,你才有沾腳的機會!真是太把自己當盤菜了!!”
郝覓晨邊說著狠話,一邊謹慎應付發飆的顧子書,尋思這小子都是自己給寵壞了,居然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
最後陰了一招,把顧子書的腳底掃了一腿,當即將從始至終吊著一口氣的顧少爺放倒,自己輕而易舉地壓了上去。
“媽的,你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打我!”郝覓晨一手捏住一隻繡花拳頭,在自己的刻意下,拉著顧子書的拳頭打在自己胸口,仿佛泄憤般吼道,“來啊來啊,多打幾拳,你個小崽子真是狼心狗肺!”
顧子書會失手主要是突如其來的頭暈,五臟六腑一陣酸液泛濫,再被郝覓晨的健壯身軀壓住,險些吐臟高級地毯,隻能強忍住目眩,氣惱道,“媽的,你放開老子!!郝覓晨,你tm的混蛋!!老子今天要報銷你一條腿!!”
可惜身體的虛弱感不斷泛起,使得他的威脅比之前的動粗更加無力。
郝覓晨罵道,“廢我?你是不是在想PEACH?還敢在老子麵前稱呼老子,信不信我現在把你給睡了?外麵的人都不會說我這裡有個人在?”
你敢!!你敢!!
郝覓晨把顧子書不斷掙紮的拳頭擺在胸口,笑得極其惡劣。
“說實話,就是我睡了你,天天睡,睡得你的小花都合不住了,也是你虧欠我的,懂嗎?”
郝覓晨沒有移開的架勢,“你也太缺德了,居然想到利用我來打幌子,引開顧家的視線,實話跟你講,你那便宜爹媽對你其實真的好,我把DNA檢測報告給你爹寄了一份,你爹居然跑來我這裡要人。”
“我交的出人嗎?我給他說你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主動要離開的,而且還要跟我結婚,你猜怎麼著?”
“你那個便宜爹居然害我損失了十幾個億,懂嗎?”郝覓晨終於鬆手,在顧子書憋得通紅的臉上拍了拍,“四舍五入等於你欠了我十幾個億,我能隨便做賠本生意?”
顧子書的身體承受不住對方的壓力,泰山一般沉重的力量在碾壓他的五臟六腑,除此以為,每一段骨節都在發出即將崩碎的聲響。
“你……你活該……”顧子書快要窒息了,“韓奪……”
韓奪?
你還敢提他?
郝覓晨把顧子書發軟的胳膊使勁擰出一個痛苦的姿勢。
“韓奪……哦,那個真少爺呀?沒錯,我打斷了他一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