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傍晚,王楓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遠的路,還是沒有絲毫線索。
長時間沒有找到目標心中不免有些煩躁,也隻好停下腳步休息補充食物和水安營紮寨。
已經三天了,再這樣下去彆的不說,天天吃這些沒滋沒味的東西舌頭和腸胃已經快受不了了!
王楓給自己最後期限是再尋找兩天,如果兩天還沒找到就暫時離開。
反正還有好幾年時間才會被人發現,不急於一時,也隻能這麼安慰自己。
嘩嘩的流水聲傳來。
前麵是一條七八米寬的不知名的河流,河水清澈冰冷。
可以清晰的看到河裡的魚兒遊來遊去,水也不是很深也就一米多深。
王楓打量周邊,橋那是不用想了,連稍微窄一些的地方都很難找到。
退後十幾米王楓一個加速助跑,雙腿發力身體騰空,還學著跳遠的運動員雙腿在空中胡亂的捯飭了幾下。
已經做好了過不去就落水的準備。
然而這種情況沒有出現,雙腳穩穩的落在河對岸。
王楓現在已經見怪不怪了,目測距離剛剛一跳就九米以上的距離,好像彈跳力又增長了!
這要是參加奧運跳遠比賽?
拉倒吧,想想就算了,那是你想去就能去的嗎?
前行不到一裡多路,王楓就發現前方有煙霧在空中盤旋,側耳傾聽有說話聲而且還不止一個。
王楓隱藏身形慢慢靠近,在百米外停下腳步,躲在一棵大樹後觀察情況。
首先看到的是篝火接著就是找尋了好幾天的那個木屋,就矗立在那裡。
壓下心中的激動,這才仔細觀察那幾個人。
在木屋前方擺放著一圈石頭中點燃著篝火,上麵架著一隻羊或者是一頭鹿,一旁兩個人坐在篝火旁喝著什麼東西。
其中一個人用匕首不時的紮幾下烤製的動物肉。
就在王楓以為隻有兩個人的時候,木屋裡又走出來一個人,然而王楓在那人的腰間發現了槍。
就見那人和兩人說了幾句,那兩人很不情願的起身走進木屋。
時間不大就見兩人抬著一個人,不知還活沒有走出來,邊走邊說著什麼。
王楓屏住呼吸,哪怕這麼遠的距離不可能發現自己的存在。
接下來那兩個人開始用工具挖坑,不用深想也知道他們要乾什麼了。
那個男人吸了根煙返回木屋。
半個小時後坑已經挖好了,兩人抬著那人把他丟進坑裡,王楓可以肯定那人已經死了。
就在這時傳來一聲槍響,兩個人扔下手裡的工具一人拔出腰間散發著森寒的匕首衝進木屋,另一人拔出手槍先觀察四周一會兒後這才走進木屋。
又是兩聲槍聲,十幾分鐘後,兩人攙扶著先前帶槍的那人走出木屋,那人受傷了,大腿中槍。
在那人不停的咒罵聲中,兩名同伴兒幫他處理傷口包紮。
半個小時後,那人拖著受傷的右腿,一瘸一拐的回到木屋。
時間不大大腿受傷那人一隻手抓著一個男人的頭發拉拽出木屋。
被拖拽的那人雙臂無骨似的耷拉著,身上血跡斑斑傷痕累累,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了。
被拖拽到土坑前丟在地上。
那人好像在吩咐那兩個人幾句王楓可以肯定那人說的不是英文。
就見其中一人抽出腰間的匕首,上前抓住那人的頭發用力提起,刀鋒放在那人的脖子上。
好像還在不停的在那人耳邊質問著什麼,看氣急敗壞的樣子顯然沒有得到想得到的答案。
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受傷的人,那人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那人刀鋒猛地一拉,鮮血噴出老遠那人癱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著。
王楓的心通通通通的跳個不停,這可不是電影,這特麼的是現場直播!
王楓自認膽子不小,但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麼沒了,還是做不到心如止水古井無波!
再看的時候那兩個人已經在填埋了,看來屍體已經丟到坑裡了。
這幾個到底是什麼人?被殺的又是什麼人?
至少可以肯定不是好人!
王楓慢慢退後,一直到了河邊這才鬆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