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昨晚喝得醉醺醺的,也難得沒有用神力驅散醉意,就這麼相互攙扶著,回到騎士團了騎士團的房間。
住了這麼久,法瑪斯早就記住了每一位騎士的房間。
優菈的房間在走廊最儘頭的左邊,門口落滿灰塵,顯出一副毫無生氣的模樣。幾張字條交錯貼在門上,模糊的寫著“罪人”、“滾出蒙德”等等不堪入目的詞語。
雖然醉得一塌糊塗,但法瑪斯還是扶著溫迪,艱難的伸出一隻手,把字條通通撕掉,才轉過身,帶著他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溫迪躺在法瑪斯的床上,側著身體,膝蓋彎曲,手抱著自己,少年蜷縮起來的時候,就像那種可愛而小巧的動物。
“早上好…再睡會兒。”
找到了舒適的位置,法瑪斯便不再動作,鼻息打在近在咫尺的皮膚上,引起細小的氣旋。
溫迪輕聲應了一下,等著法瑪斯又睡過去,才小心翼翼的撐起身,將窗簾拉得更嚴密些,把那一線直射進來的陽光被窗簾擋在外麵,使清晨的睡眠環境更好了一些。
溫迪沒有閉上眼睛,繼續沉睡,而是迷迷糊糊,帶著癡癡的笑意,看著安然睡在自己身旁的法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