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情況好像不對勁起來。
“香菱,這個香膏裡,是不是含有什麼火元素的東西啊?”
熒現在隻覺得被塗抹香膏的鎖骨附近酥酥麻麻的熱,像是附著了一層微量火元素力的感覺,像是被烈焰花灼燒一般,但又沒有那麼嚴重。
嗯,這反應可不像是普通香膏可以造成的影響。
此刻熒低著頭,保持著衣衫半解的姿勢,表情看上去像是在隱忍什麼,臉也有點紅彤彤的,看上去就像一不小心誤食了絕雲椒椒的樣子。
眼中含著桃花色的香菱迷迷糊糊的看著熒,自覺有點不妙,於是掏出手帕想幫熒把香膏抹去。
“熒,我還是幫你擦掉吧,感覺也不是很香……”
“彆碰我……”
香菱頓住,腰間的火元素神之眼閃了一下,稍微清醒一點的香菱選擇直接上手。
“彆動,熒,你好像對這香膏有過敏反應了,趕緊擦了。”
熒感到很奇怪,那酥麻感過了一段時間就變成了微妙的燥熱感,剛開始熒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是現在自己的身體好像有了什麼奇怪的反應。
現在聽香菱說話都有點飄飄然的。
“你還好嗎。”
香菱走近熒開始解開他衣領,過近的距離好像有點奇怪,明明平日裡都沒有這種感覺。
熒沒有答複,香菱乾脆直接拿著手帕給熒一通擦。
香菱這樣一擦隻把香膏抹得更開了。
現在熒被香菱抹過的地方都升起一種燥熱感,完全無法集中思緒,隻覺燥熱難耐,比泡溫泉還難受,但是有有種很奇妙的舒適感。
甚至……很想被人觸碰。
香菱還在自顧自擦著,完全沒注意到熒身體起了這麼大反應。
熒覺得再擦下去自己的身體要更奇怪了,一把抓住了香菱的手腕。
“香菱,彆……彆擦了。”
鉚足勁站了起來,熒想去港口邊泡下冰冷的海水來平息這股燥熱,結果一個趔趄,摔在了香菱的身上,脖子邊的香膏蹭了不少在香菱的小臉和胸口上。
“呃!”
一沾上那深紅色的香膏,香菱隻感覺一股通電的感覺流經全身,原本想扶著熒站起的手臂直接環住了少女的後頸,輕輕摩挲著。
剛剛這一係列的動作,讓熒原本金色的眸子變得粉紅,薄唇也離香菱的嘴角越來越近。
“等等!”
“轟!”
濃烈的火焰氣息衝進香菱的閨房,法瑪斯破門而入,眼看就要親上的兩個女孩子分開,同時看向抓著派蒙紅衣少年。
“這個香膏……”
法瑪斯剛想解釋,臉紅得像個熟螃蟹的熒就撲到了法瑪斯的麵前,手腳並用,吊在了破門而入的法瑪斯身上,衣衫不整的用胸口摩擦著紅衣少年的肩膀,還得寸進尺的想要張嘴去咬法瑪斯的耳朵。
而稍微距離遠一點的香菱,眼中閃著粉紅的光,搖搖晃晃的向法瑪斯走來。
“法瑪斯…好熱,想要冰塊…”
法瑪斯伸出一隻手按住香菱的腦袋,不讓她靠近,另一隻手捂住熒吐氣如蘭的小嘴,剛想動用神力解決眼下的局麵,不料右手掌心傳來濕漉漉和癢癢的感覺。
“摩拉克斯,你這個香膏…好像不太正經啊……”
當法瑪斯左右為難時,萬有鋪子的博來終於將南十字送來的海獸材料登記整理完畢,小心翼翼的端起魚龍海獸的汗腺,這才發現腺體已經破了一道口子。
“哎呀,這可是藥效最好的部分,太可惜了……”
博來戴上為分解海獸專門製作的手套,輕輕的捏起魚龍海獸的腺體,準備泡進堿水中處理掉,卻發現腺體不止破損,其中的部分液體還滲進了貨櫃上幾枝的乾花中。首發l
“這是…昨晚賣出去的霓裳花盒子。”
“糟了!”
海獸的汗腺是用來傳遞交配信息的器官之一,裡麵的液體經過加過,更是一等一的“成人藥品”,就這麼滲透進了盒子,粘在霓裳乾花上,要是被人用來熬製香膏……
博來動作迅速的打點好萬有鋪子,闔上木板門。
他已經想好這幾天在哪兒避避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