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劫深嘶一口氣,用麵部代償的方式咧嘴緩解過來,這痛覺來的可也太上頭了,有種熬夜被手機砸到臉上的快感。
本以為好歹會用溫柔一點的方式,結果這學校一開門就是A級記憶清除,毫無人道主義精神,當年身處緬北被噶腰子都沒這麼狠的,遇事不決脖子右擰了屬於是。
冰冷,抖動……
回想起頭部傳來的感覺,李劫頓時表情一陣苦澀,放棄追索,望向周圍的環境。
畢竟不可能就他一個人吃苦,偶爾看看其他人被輸送到校園是能把心理平衡一點的。
目之所及全是清一色的學生群體,以及假裝查水表實則送人到校的專員,比開學報道的時候的人數要密集十幾倍。
隻不過平日裡這些人循規蹈矩,凡事保持沉默,而今卻一片鳥語花香:
“這麼晚了還要來學校,痛啊。”
“你們也是被抓過來的嗎?”
“是的(悲)。”
“不是祆景教你有什麼實力啊,竟然敢讓我半夜來學校,你直接給我坐下……”
“……”
現場的人數可以達到數千人。
李劫來的時候已經比較晚了,再往前麵看的時候,隱隱約約可以看見高二和高三的製卡生依次排列,在學校的疏散之中去往建築群之中的居住區,以求住房。
當然。
光是製卡生是不夠幾千人的。
不論是正常學生還是製卡生,都是作為國家的新生力量,需要重點保護的。
若是被祆景教的成員汙染,最終下場不堪設想,至於成年人則相信他們有相應的自救方式,同時各類製卡師組織也會明麵暗裡維護治安,傷亡幾率達到最小化。
“劫哥,你怎麼看?”
秦授在人潮裡很快找到李劫,湊了過去指著前方校園喧鬨的環境,詢問道。
“我沒意見。”
李劫滿臉寫著無所謂的神色。
他有手機,家裡和學校是一樣的,甚至學院裡住宿,還能晚點起床。
這下直接在高中時期就過上了大學的自由生活,反而還讓他感覺有點不習慣,仿佛直接跳過了三年的奮鬥生涯一樣。
李劫願稱之為……奢華糜爛。
若是早點讓他知道豫州一中有這樣免費居住的房屋,那麼他肯定反手把公寓樓裡的小破屋賣了,換個幾十萬元買素材。
其實,他穿越過來的時候,就想把公寓樓裡留下的房子賣掉,隻是被開學分班、上課測試這一樁樁小事分了心。
如今再想起來,念頭也是十分強烈:
他家公寓樓的房子位於城市邊緣,淮海路東段,除了離製卡師協會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