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抓到人的時候,兩人因為狂奔累癱了,在地上昏睡,但福滿不知所蹤。”
“沿著周邊走找了一圈,什麼痕跡都沒有。”
“不排除……被野獸叼走了的可能。”
藍清霜身形一晃,臉色煞白如紙:“不可能,我的福滿不可能出事,絕對不可能。”
姚素素扶著她輕聲安撫,是啊,福滿是個有福氣的孩子,肯定不會出事。
季老爺子沉聲問:“有沒有人去現場找?”
小白點頭:“已經派人去了,我怕你們著急,先過來彙報消息。”
“備車,我親自去找。”老爺子起身。
藍清霜姚素素也同時上前:“我們也去。”
老爺子遲疑了一秒,沒有拒絕。
小白安排好車,一行人朝著福滿失蹤的山裡出發。
而進了深山的團子,早在白毛猴子的代步下,穿過了好幾座山巒。
雖然她指的路毫無章法,但最終方向,是邊城。
邊城。
“三哥,我收到消息了。”
雄霸員工宿舍裡,顧明峰激動湊到葉舟山耳邊道。
葉舟山挑眉:“他們真被飛龍抓了?”
顧明峰搖頭:“沒有,不是,沒全被抓。”
“是有一部分人被抓了,具體被誰抓,抓去了哪還不知道。”
葉舟山挑眉:“誰給你回的消息?給你寫信了,你上哪知道這麼多?你們要彙合不?”
葉舟山不懂傳密信這事,他想象的是就畫個符號,表示我在這,傳遞一些簡單的信息。
像顧明峰這樣知道這麼多的,沒個二三十個字的信,傳遞不了。
顧明峰幽怨的撇了眼葉舟山:“咱們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哪能寫信。”
“消息說暫時不用彙合,我們現在的身份很適合臥底,讓我們保持,等待命令。”
葉舟山嘖了聲,這還不是寫信啊,是一兩個符號能表達清楚的嗎?
“鐘大哥有被抓嗎?”
顧明峰理所當然的搖頭:“誰被抓,隊長也不會被抓啊,消息就是隊長給我傳的。”
葉舟山嗬了聲,這人喊外號的時候,可沒有這麼理所當然。
“行吧,你和他們保持聯係,需要做什麼就去做,要我幫忙儘管說。”
顧明峰疑惑:“三哥,那你乾什麼?”
葉舟山邪氣勾唇:“我要去探探和平大道的底。”
顧明峰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好,最終選擇閉嘴。
飛龍地牢,儒雅清瘦的男人被綁在椅子上,強逼著看對麵受刑的幾人。
“唔……”燒紅的烙鐵落在幾人身上,引起一陣悶哼和牙齒死死咬著發顫的聲音。
皮肉燒焦的味道充斥鼻腔,但誰都沒有喊痛求饒。
椅子上男人眼鏡下的眸子,冷漠清俊,不為所動。
黑皮膚的男人陰冷的笑著:“藍教授,你當真忍心看家人遭受這些苦楚?”
藍望歸沉默以對。
黑皮膚男人臉色又陰沉了一分,咬了咬牙根:“繼續。”
對麵,浸了鹽水的銀針無情的紮進幾人十指尖。
慘叫四起。
藍望歸動了動指尖,仍舊沒動。
刑罰一直持續,跟隨藍望歸回國的親人朋友,以及其他學者教授的家人朋友,一批一批的接受毒刑。
有人受不了,低下了頭,有人剛烈,結束了生命。
藍家戴家皆以沉默應對,他們有家人在等待,不會結束生命。
他們有信仰,也不會選擇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