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乖嘛!”慕容如花扔了皮鞭,又端碗親手喂湯。
陸遜喝了一口,竟覺得味道極好,加上昨夜赴宴,還未來得及吃飯便被迷倒,晚上又被折騰得渾身發虛,著實餓了,一口氣竟將一碗羊湯全部吃完,身體也覺得暖暖的,舒服許多。
“夫君不要生氣了!”慕容如花為他擦著嘴,幽幽道:“你要是不解恨,等以後成親,你也把俺綁起來,用皮鞭狠狠地抽,俺……心甘情願。”
“成親?”陸遜剛冷靜下來,頓時又焦急起來,怒道:“吾雖為書生,卻有鐵骨,如此苟合成何體統?你現在放我離開此地,我可既往不咎。”
“你想始亂終棄不成?”慕容如花也杏眼含怒,瞪著陸遜,一手摸向雙腿間,露出潔白的牙齒,仿佛發怒的慈虎:“你敢辜負俺,俺讓你變太監!”
“啊!”陸遜渾身一震,掙紮道:“賤人,快住手!”
“嘻嘻,不過俺現在可舍不得呢!”慕容如花忽然麵上泛起紅暈,聲音也變得甜膩起來,“昨夜像擺弄木頭,太過無趣,夫君……今天讓奴家好好伺候你吧!”
陸遜悶哼一聲,閉上眼極力忍耐,表情十分痛苦,卻又無可奈何,暗自後悔不該輕入虎穴,自取其辱。
王府外麵的館驛中,陳武等人被安排在這裡暫住,一連三日不見陸遜出門,放心不下,讓太史享設法打探消息。
太史享又請謝順來見慕容石卓,借訓練水軍之事詢問裝備,順便打聽陸遜消息,卻見慕容石卓笑而不語,叫他們但放寬心,今後武器裝備要多少有多少。
又過兩日,椵島的太史慈放心不下,派人來問話,陳武幾人無奈,由太史享提供地圖,當夜由董襲帶人潛入王府,準備去見陸遜,卻不料才到後院,便被一群女兵抓獲。
“左邊是鮮卑山,右邊是烏桓山,往下是雪原、塔塔林……”
慕容如花正躺在陸遜身旁,躲在被窩裡不知說些什麼,忽然聽到外麵人聲嘈雜,有人大叫刺客,趕忙起身穿衣。
“好大的膽子,誰敢擅闖王府?”被人攪了好事,慕容如花雙目含煞。
來到院中,卻見是幾名漢人,正是糜家的隨從家丁,眼珠一轉命人關進柴房,又回房中。
陸遜也正在穿衣,問道:“發生何事?”
慕容如花冷笑道:“哼,想不到你帶來的人都是淫賊,竟敢闖入王府後宮,已經被拿下了,稍後交給父王發落。”
“什麼?”陸遜大驚,才想起來已有數日不曾出門,忙道:“必是他們擔心我的安危,快放了他們。”
“外人擅闖王府行刺,這可是死罪!”慕容如花冷笑道:“除非……”
陸遜急問道:“除非什麼?”
慕容如花挽住陸遜胳膊:“除非你是俺的夫君,他們也就是俺的下人,就不算闖宮了。”
陸遜仰天一聲長歎:“也隻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