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看來我好像並無選擇?”劉琦一陣苦笑,自己倒還身不由己了?
法正言道:“將軍德高位尊,諸事便不可以己之好惡忖度,需以大局為重,今大業將成,既不背德、又不傷己之事,何樂而不為?”
聽說吳氏也十分貌美,而且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接盤劉備,這不是巧了嗎?
劉琦心中已有異樣的刺激,嘴上卻說道:“劉瑁與我同宗,甚至算是長輩,這還不算背德?”
法正淡笑道:“若論親疏,何比於晉文公與子圉乎?”
劉琦微微一怔,快速搜索原主記憶,原來晉文公逃難到秦國,娶了親侄晉懷公子圉的妻子,這關係可比他和劉璋親近多了。
與這些智者大儒對話,實在費勁,時不時引經據典,旁征博引,九年義務的那點知識,連皮毛都算不上,一個不小心就會露怯。
“那隻好如此了!”劉琦心中美滋滋,嘴上卻一聲歎息。
不過這次吳氏不能再做夫人,隻能算納妾,又是寡居,便一切從簡,七日婚事便成。
成都上下喜氣洋洋,外來的士族終於踏實下來,而以張鬆、嚴顏為代表的本土人士也樂見其成。
正如劉琦在酒宴上所說,無論從何處來,都是大漢子民,今後在益州落地生根,數十年後,便都是一家人,共建天府之國才是長久之計。
應酬一番,好不容易熬到天黑,劉琦便迫不及待直奔洞房,紅燭羅帳,身穿彩衣的吳夫人靜靜坐在那裡,雖非首次成親,竟也不安地搓著手指。
劉琦此時早已是輕車熟路,上前挑開蓋頭,便露出一張絕世容顏,令他禁不住呼吸一滯。
來到這個世界,不敢說閱儘天下美人,但好歹也見過大小喬,習萱那幾位夫人也都各有特色,但眼前的女人,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若用後世的話來說,應該就是氣質,用劉琦的話說,那就是女人味,按時下的話說,便是貴氣!
劉琦愣愣看了半晌,忽然一股熱血湧上腦門,開口吃吃道:“叔母……”
“啊?”吳夫人正俏臉發紅,聞言檀口微張,臉上的嬌羞變作慍怒:“將軍若是嫌棄妾身,又何必同意這門婚事?”
“不不不,我並無此意!”劉琦連連擺手,勾起吳夫人光潔的下巴,輕笑道:“我隻是……喜歡這個稱呼而已。”
“妾身已是將軍的女人!”吳夫人顯然很忌諱她已做人婦,幽幽歎道:“將軍雖與亡夫輩分有差,你我年紀卻也相當,何苦如此?”
劉琦嘿嘿一笑,將美人攬入懷中:“就隻在成都,到荊州便恢複如常。”
吳夫人猛地抬起頭,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著劉琦:“如此叫法,那可是亂……唔——”
“噓!”劉琦低頭堵住紅唇,舌頭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