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搖頭歎道:“有勞公子費心,其實隻要老張行動自如,其實也無甚要緊。”
劉琦言道:“勇力絕倫者,為上將之器,三叔乃當世大將,若就此毀於小人之手,未免令人可惜,總要想儘辦法,幫三叔重振虎威。”
張飛深為感動,問道:“不知夫人可有解法?”
樊夫人先仔細詢問當日情形及張飛感受,蹙眉道:“將軍來信時,妾身已猜到大概,果然與當年船上的情形相似。”
劉琦本是誤打誤撞,沒想到還真有線索,吃驚道:“夫人真見過此事?”
樊夫人點頭:“我當年隻有八歲,乘船出海,到身毒一處海灣時,忽然風中傳來一陣檀香,隨後所有水手、護衛全都失力,身體卻無異常,與三叔症狀極為相似。”
張飛急道:“那後來如何?”
“後來……”樊夫人幽幽一歎,“船上之人皆被一群僧人劫持,搶走所有物資,被關進一座寺廟,成為勞工,我們這些孩童,則被賣到王公貴族。”
張飛頓時神色黯然,劉琦勸道:“三叔放心,既然有此先例,便必有解決之法,我定會找到解藥。”
“一切皆是天意,順其自然吧!”張飛苦澀一笑,人生最大的失落莫過於看到希望,卻又遙不可及。
樊夫人欲言又止,命人拿來一個包裹:“妾身臨行時,二叔托人帶來一封信。”
張飛接過包裹,取出看時,竟是三卷春秋,五卷兵書,還有一封書信。
拆信看罷大笑道:“二哥所言極是,大丈夫為國效命,當行文武之道,俺武道至此,轉行文道,亦未嘗不可。”
劉琦也笑道:“以三叔之能,調度三軍,運籌帷幄,可為吾之韓信矣!”
“俺做儒將,必超二哥!”張飛大笑,提著包裹告辭而去。
送走張飛,劉琦回房揮退侍從,正準備乾點正事,卻被樊鳳推開。
“其實三叔所中的迷藥,妾身聽過一種解法,但不知是否有效,也擔心三叔不願服用,故而未敢提及。”
“哦?”劉琦將豐腴的美人攬入懷中,上下其手:“說說看。”
“就是……用三月以下的牛尿,雜以人
u——咿呀!”樊鳳掙紮著,氣喘籲籲說道:“再用一種紅花草衝泡,一月或可見效。”
“這有何難?”劉琦貪婪地四處嗅著,“可暗中準備,不讓三叔知道就是。”
樊鳳蹙眉道:“母乳倒還說得過去,那牛尿恐怕三叔不肯喝。”
劉琦笑道:“可做成杏仁茶,既能遮掩味道,也正好養生。”
“杏仁茶?”樊鳳點頭道:“將軍所言極是,我先煮一碗試試。”
劉琦一把扯住樊鳳:“三叔已經軟了,也不必急於一時,我這還硬著呢,亟待夫人解救。”
樊鳳摟著劉琦脖子,嬌嗔道:“夫君已是一方諸侯,大業將成,怎還如此輕佻?等妾身先乾完正事再來陪你,可好?”
劉琦嘿嘿一笑:“咱各乾各的,兩不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