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剛剛仙帝已經警告過他，不許再喚鴻瑤仙帝的真名，也不得再給夜玄透露天機。
念及於此，無儘海主宰淡淡地道：“你我之間的交易作廢，你換一個要求。”
“嗯？”
夜玄眉頭一挑：“為何？”
無儘海主宰擺手道：“不可說，總之換一個要求吧。”
夜玄微微眯眼，看來剛剛就算不是幼薇，也是一位極其可怕的存在降臨，令得無儘海主宰都感到了忌憚。
難道是懸命老仙那個家夥？
應該不是。
這個家夥比無儘海主宰更了解他，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來阻止。
唯一的解釋就是，懸命老仙得到了幼薇的命令。
如果是這樣的話，倒也說得過去。
想了一會兒，夜玄看向無儘海主宰，說道：“既然不能說仙古紀元的事情，那就說說鴻瑤的事兒吧。”
無儘海主宰看著夜玄：“………”
那不是一樣？！
無儘海主宰搖頭道：“有關那一戰的事情，都不能跟你說了。”
夜玄眉頭緊皺：“那你不是出爾反爾？”
無儘海主宰說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你好好想想吧，我儘量滿足你。”
夜玄摸了摸下巴，仔細思索一番後，問道：“既然你不能說，那我用問的方式來說，放心，這期間我不會點名誰誰誰。”
無儘海主宰想了想，覺得有些不靠譜，搖頭道：“你若是詢問那一戰的事情，我依舊不能再多說。”
夜玄抬手道：“放心，不問那一戰。”
其實他已經不需要再問那一戰的事情了，他基本都推測出來了。
唯一不解的就是鬥天神域為何要進攻古仙界。
最簡單的行為動機分析，歸根結底就兩個字：利益。
那一戰背後隱藏著的利益，這是夜玄暫時不知道的。
其他的細節，也有待商榷。
不過大致的情況，夜玄已經推算的八九不離十。
所以，就算不問那一戰也無妨。
說到底，夜玄去探尋那一戰的真相，隻是為了未來那一戰做準備，畢竟那才是最關鍵的。
而且未來那一戰，夜玄能否活到那時候，夜玄自己都沒有底。
清理門戶這件事情夜玄倒是沒什麼怕的。
唯一讓夜玄沒底的是那位葬帝之主！
兩人注定會有一戰。
不管葬帝之主處於什麼立場。
都會有一場恩怨之戰。
可葬帝之主的實力，對於夜玄來說，一直就是一個謎。
到現在他都不知道。
但這，才是他最大的動力！
“那你問吧。”
無儘海主宰思索片刻後，點頭應下。
夜玄舔了舔嘴唇，眯眼道：“葬帝之主你認識吧？”
無儘海主宰凝視著夜玄，眼神有些古怪：“那不是你身後的人嗎？”
夜玄咧嘴一笑道：“如果我說不是呢。”
無儘海主宰皺眉，片刻後說道：“不是就不是吧。”
夜玄坐直身子，收斂笑意，直視無儘海主宰雙眼，問道：“她與荒界主宰是什麼關係？”
無儘海主宰愣了一下：“荒界主宰是誰？”
這下子，反倒是夜玄愣了：“你不認識荒界主宰？”
無儘海主宰神情古怪地道：“我應該認識嗎？”
夜玄眼神閃爍，一瞬間想到了很多事情。
或許從頭到尾，他就想錯了。
玄黃九禁之間，或許從頭到尾都沒有任何的關聯！